江南月的皮肤本就好,称得上是肤若凝脂,由于刚洗过澡的原因,肌肤更是白里透红,四周隐隐约约萦绕着雾气。
江南月的头发毛巾包着,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下滑,路过锁骨,消失在浴袍之中。
“阿深,你回来了。”她的眼睛湿漉漉的。
叶安深嗯了声,突然发现江南月真的很美。
“过来。”叶安深将手中的杂志放下,薄唇微动。
江南月一时间讷讷,没有明白叶安深的意思:“什么?”
“过来坐这。”叶安深神色从容,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江南月。
江南月虽不明白他的意图还是照做,走到了叶安深旁边坐下。
只见叶安深起身在床头柜里拿出吹风机,又走回来,将之插上。
然后把江南月头上的毛巾取了下来,替江南月吹起头发。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江南月成功地呆住了。
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头顶,叶安深的手不断穿梭的触感一清二楚。
江南月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梦,阿深在给她吹头发?
一想到这个是真实发生的,江南月睫毛有了湿意。
许久之后,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叶安深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去睡觉吧。”江南月竟然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温柔,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江南月觉得叶安深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了。
林婉没有回来之前,他对她的态度无一不是冷漠和厌恶。林婉回来之后,他对她不再是一层不变的冷漠,对她开始有了别的情绪。
这段时间,江南月偶尔也会想叶安深是不是被她打动了,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她了。
她不敢多想,害怕越陷越深,也不敢开口问叶安深,怕是自己痴心妄想。
想着想着江南月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等到叶安深出来看到的就是江南月的睡颜,他坐在沙发上,眼角下垂。
刚才他和他父母聊天的时候,方纯问了他一个问题,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知道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按道理说,婉儿回来了,他应该毫不犹豫的和江南月离婚,然后和婉儿再续前缘。
可叶安深自己知道他并没有离婚的打算,至少目前没有。两次开口离婚不过是为了威胁江南月就范。
床上的江南月忽然呢喃出声。
“甜甜......”
虽然很小声,但叶安深还是听出来了她叫的是“甜甜”。
这个称呼叶安深是知道的,第一次见面时江南月就这么叫他的。
后来,因为这个称呼听上去太过幼稚,他明令禁止这么叫他,江南月不得已放弃。
这一夜,叶安深辗转难眠。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江南月就跟着叶安深离开了老宅。
车上很安静,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外没有别的声音。
忽然,一阵铃声打破了车里的氛围,叶安深单手按了按耳朵上的蓝牙耳机,接通:“喂?”
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叶安深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们没有准备意外方案?”是质问的语气,蕴含着怒气。
“公司里还有其他人精通阿语吗?”叶安深冷声道。
电话那头的人擦了擦的额头上的冷汗,声音放小:“我问过了,没有。就算学过也不精通......”
一旁的江南月听明白了,叶安深急需精通阿语的人。
她抿了抿唇,朝叶安深开口:“阿深,只是翻译吗?是的话,我可以试一试。”
叶安深偏头诧异地看着江南月,蹙眉:“你会阿语?”
他不是记得从前江南月是在酒吧里上班吗,什么时候会阿语了?
江南月点头,不仅会而且精通。
见江南月的神色认真,叶安深暂且相信了她,转而对电话里的人吩咐道:“准备好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