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江南月后背发凉。叶安深竟然在家里为林婉设了一个灵堂!
叶安深朝江南月的膝盖踢了一脚,迫使她跪下。
江南月的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一声闷响,地板的凉意迅速蔓延。
“阿深,你这是干嘛。”
叶安深深情地看了看灵堂上的照片,而后扯着江南月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婉儿,看到了吗,我让她来给你赎罪了!”
说罢,甩开江南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细细擦着,仿佛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江南月不自觉地颤抖,哆嗦着身子,伸手想要挽留叶安深,“阿深,不要!”
林婉的死跟她明明没有关系,为什么阿深要这么对她。
回应她的是一个冷酷的背影和门被锁上的声音。
江南月瘫坐在地上,双手环保自己,试图为自己带来一丝温暖。
她不明白曾经那么呵护她,害怕她掉一点眼泪的大哥哥怎么变得这样厌恶自己。
她的新婚夜就这样灵堂中度过了。
这是她心里永远的伤。
江南月擦干眼泪,起身将桌上的菜一盘一盘倒掉,这些没人吃的菜和没人心疼的她一样。
收拾好一切,江南月来到客厅的沙发上窝着,和之前许多个晚上一样,等着叶安深回来。
今晚的天气不太好,一会刮风一会打雷。
客厅里的钟表走到了十二,终于有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睡意朦胧的江南月一下就清醒过来,她脸上再次带上笑容,快速的从沙发下去,跑到玄关处,把换的拖鞋放好,“阿深,你回来啦。”
叶安深垂眸看着江南月,难得没有冷眼相待,“嗯。”他换好拖鞋,往客厅里走。
“这么晚你还不睡?”
江南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听见叶安深的问题,心里一暖,努力抑制住翘起的唇角,“我在等你。”
叶安深走到沙发旁坐了下去,松了松领带,声音低沉:“不用等我,该睡的时候你就去睡吧。”
他的话让江南月更加雀跃,这是不是说明他心里有她。
江南月长得本就好看,现在笑起来更有生气,两个酒窝显露出来,将接好的水递给叶安深,“没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
叶安深看着笑颜如花的江南月,不知怎的突然升出谷欠望,他接过手杯放在茶几上,一把将江南月扯进怀里。
江南月瞪大双眼,惊慌失措,“阿…阿深?”
叶安深伸手摩挲着江南月的脸庞,衔住江南月的唇,覆了下去。他吻得重极了,这个吻带着发泄,带着癫狂。就在江南月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唇上隐隐约约的湿润,看得江南月俏脸通红。
虽然他已经嫁给叶安深三年了,但这样亲昵的行为却是第一次。
江南月心里泛起甜意,这一切好像在梦里一样。
叶安深平复掉心里的躁动,眼底是江南月看不懂的情绪,他将江南月一下抱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江南月下意识环住叶安深的颈。
叶安深抱着江南月上了二楼卧室,江南月靠在他怀里,觉得从来没这么幸福过。
叶安深把江南月放在床上,低声道:“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去一趟医院。”
江南月脸上还带着羞涩,呆呆道:“我们去医院干嘛啊。”
叶安深抬手揉了揉江南月的脑袋,眸光深沉,耐心回答:“去检查检查身体。”
闻言,江南月了然地点头,看着叶安深有出去的动作,她拉住他的衣袖,又怯生生道:“阿深你……你要走?”
“我去书房,还有事情要处理。”说完,叶安深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