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但也知道昨夜的话,梨梨确实是听进去了。
白景平见姜梨梨忽然给自己道歉,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就连忙摆手:“这是怎么了?道歉做什么?”
“是梨梨小肚鸡肠,昨日见到景平表哥时觉得景平表哥那时不管大表哥死活,如今等到大表哥建功立业才前来,昨夜是大表哥与梨梨解释,梨梨才知道是自己错怪的景平表哥,所以梨梨理应道歉。”
姜梨梨低头,体态得体,声音温柔。
白景平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也只能无措的看向叶青旗。
叶青旗见白景平看向自己,就解释道:“景平就说没事就好,这丫头一直都是心直口快的,昨日确实是她自己想岔了。”
他这话说的也是给两人台阶下。
不让白景平为难,也不会让别人觉得姜梨梨无理取闹。
白景平这才知道为什么他昨日看到的姜梨梨和今日见到的姜梨梨不一样的原因。
其实这也不怪姜梨梨会有那样的想法。
确实是他当时身处郊县,祖父去世,原本他也得丁忧三年。
可因为朝中局势不明,陛下身体越发不好,北地大疆虎视眈眈,两年前太子之事牵扯太多人出来。
朝中官员被斩的被斩,被流放的被流放,正是官员空虚的时候。
本来以他的进士名次,是做不了京城郊县县令的,也正是因为白府和两年前的太子之事,他才得以成为县令,之后免去三年丁忧。
即便他那个时候确实想帮叶青旗,折子也递出去很多,但都被打了回来。
之后他知道叶青旗无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手中有事,来不及找叶青旗,也只是送了书信到侯府。
昨日也刚从叶青旗的口中知道,叶青旗并未收到任何一封他的书信。
虽然找叶青旗当郊县的县丞确实委屈了他。
可只要在自己的身边,别人也没有办法欺负叶青旗。
而他并没有等到叶青旗的回信,反倒是等到了叶青旗参军的消息。
因此他递交了转官北地的折子上去,这次倒是没有人拦着了。
北地贫瘠艰难,一般到那些地方当官的,都是得罪人或者没有权势的。
即便白景平只是白府庶出,可也是白老尚书教养出来的孩子。
所以他递交的转官折子压了大半年。
之后才被批下来,成了这龙陵县令。
当然,这个结果让白景平觉得是意外之喜。
至少自己成了龙陵县令,那么作为这个县令,也就不会为难叶青旗。
并且白景平相信,只要给叶青旗一些时间,他总会发光发亮。
无论多少黄沙,也掩埋不住叶青旗这颗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