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不知情的天真烂漫的孩子、行动缓慢的老人,还有一些更重的病患,他们即将跟你一起死去。”
蓝可儿不相信地瞪大了惊恐的眼睛:“你撒谎,他们都离不开医院。”
“这已经不是个秘密,当然,这个医院的透析室还有一个我认识的女孩,她从小体弱多病,如果父母能对她再好一点儿,她也不可能到现在这程度。”
“最主要的,她还有个没啥能力还极其愚蠢的哥哥,即使哥哥把肝脏移植给她,但她因排斥反应而反复发作,现在她的肾脏也坏了,几天就得做一次透析手术。”
“他们的爸爸是个暴徒,酒后就把家里的东西砸个稀巴烂,还不停地打他们的妈妈,妈妈为了保护孩子们,忍着所有委屈和疼痛,新伤旧伤不断。”
“妈妈好不容易把孩子们养大了,却因一场事故突然去世,当时那个哥哥就是这家医院的实习医生,可是因为不能给妈妈做手术而成为终生的遗憾和疼痛,妈妈就在他面前硬生生地死去。”
“在这之前,那个哥哥还说让妈妈和妹妹一定过上好日子,结果。”
华云天在讲述他自己的故事,这种独特的代入式故事疗法在心理学上十分凑效,果然蓝可儿听后流下了眼泪。
华云天自己也因悲痛涌来哽咽流泪:“蓝可儿,如果你想让那些跟我们一样无助的人,跟你一同死去,我是没有什么怨言的,不过如果你真的这样做,跟敖小霸那一类人还有什么区别呢?”
蓝可儿像是如梦初醒一样,一下子瘫倒在地:“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是!”
“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但也要想想你自己的过错,你不也是想成为出名的演员主动接近的敖小霸吗?难道我们就不能自醒自强地活下去吗?”
蓝可儿目光坚定,悲伤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丝生的渴望!
辛西亚坐在唐院长的车里离开医院,车行驶到半路,她怎么想都觉得应该回一趟医院。
事实上她与冷夫人离开时,已经看到站在大厅中央没有半点儿逃走之意的华云天。
辛西亚急忙叫住司机:“在前面给我停下车,我得回趟医院。”
院长阻拦到:“这个危险时候你回医院干什么?”
院长这样说,司机也不敢真得停车。
辛西亚几乎是用喊的:“再不停车我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