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什么怀疑的？”
“你刚刚说的，我只回答是还是不是。”王满江哼了一声，继续喝起了手里的茶。
于青铭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缓了一会才问道：“你是不是从其他人格和李医师那里的接触知道了一些什么？”
“是，但不全是，光靠其他人格的接触我可不敢轻易下定论，毕竟那些疯子被误导的可能性很大。”王满江怪笑了两声：“不过现在那些疯子都没了，我感觉可舒服多了。”
于青铭有些无语，一脸怜悯地看着对方，他感觉对方应该还是有些毛病，毕竟当初在伪善身上看到的那种智多近妖的感觉在这家伙身上是一点没看到。
“不全是的话，那就是有一部分原因确实是因为其他人格的接触？”
“嗯，你可以这么认为吧。”王满江点了点头：“不过这个作用只是辅助，你要明白主要原因是我足够优秀。”
“.......”
“对了，你和李医师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王满江淡淡道：“我和他初始是在我们那边的一家精神病院认识的，他是那里的一个主治医生。”
“你是他的病人？”于青铭直接抢答道。
“不是。”王满江不满地扫了他一眼：“我是他的同事，我原本也是个精神病院的医生。”
“……”于青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过心理医生接触这方面的东西比较多，心理状态不好的时候很容易被影响变疯。
毕竟成天在那种环境下，是个正常人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才是疯子。
“他是当时新来的医生，很年轻，也很优秀，先不说他名牌大学心理学专业毕业的履历，他个人对很多东西也很有见解。”
“他时常能从不一样的角度去思考一些病人的问题和治愈方法，令我们许多老一辈的医生都惊叹不已，称他是天才。”
“不过我们从未想过，他或许确实是个天才……但也是个……疯子！”
“天才和疯子，往往就是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