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行。
不能。
郑竭安抚着易相知,“好了,睡觉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听到睡觉这个指令,易相知乖巧地钻进被窝,仰面睡去。
不一会,就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这么听话,郑竭在床边坐了一会,准备离开。
站起身他才发现,手被易相知紧紧握着。
他想要掰开,换来的是更紧的禁锢。
郑竭:“……”
他盯了易相知半晌,又试了拭,她就是不放手。
他有些微恼,“易相知,你是要玩死我吗。”
看得到,吃不到。
一开始他只是倚靠在床头,他还幻想着易相知能突然松手,那他就能跑掉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没有半点松开的迹象。
他开始认命,他忍住身体的躁动,轻轻地抱着易相知往床中间移。
他背对着易相知躺下,闭上眼强迫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事。
……
翌日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来,斜斜的在地上留下痕迹。
易相知撑起打架的眼皮。
她揉着发痛的额角,坐起身子。
她在看清身旁的人后,惊讶出声。
“啊啊啊啊~~~”
她惊慌失措地滚下床去。
郑竭不耐烦地捂住耳朵,“叫个屁啊。”
他就睡了一个小时,其他的时间都在硬抗,他要憋死了。
紧接着枕头就打在了他身上。
“你怎么会在这。”
郑竭揉了揉凌乱的头,坐起身子,一派慵懒作风,“是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要不然我能在这多待一秒吗?”
说着他举起了他的手,还有些麻。
她拉着他?
这么一说,易相知好像有点印象。
她揉着太阳穴,断片了。
她低头看着穿戴整齐的衣服,身上也没有其他异样,便放下心来。
她抬眼看到郑竭的衬衫,忍不住问道。
“你衣服为什么那么皱。”
郑竭整理了一下衬衫,睨向易相知。
还不是你弄的。
“睡觉压的。”
易相知将信将疑,却也没忘记合同的事,“合同签了吗?”
郑竭站起身,捡起地上的领带,“签了,多亏了你,非常顺利。”
说着,他向易相知抛了个媚眼,“补觉去了。”
易相知:“……”
疯了吗。
一楼餐厅,易相知独自坐在那里发呆。
她看着吴妈的表情,忍不住询问道:“吴妈,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总是这种笑吗?”
笑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吴妈看着灶台上的补品,“我都习惯了。”
昨晚他们两个都待在一间房里,今早吴妈看见郑竭一身疲惫地回房。
就明白了的差不多了。
猪终于会拱白菜了,她能不高兴吗。
一屋子人都很奇怪,易相知摸了摸鼻子,手不经意间碰到嘴唇。
怎么跟平常的感觉不一样,她轻咬着手指,昨晚的事完全想不起来了。
不行,她要戒酒,喝酒太误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