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相知松口了,她模糊的记忆中,她的爸妈也那样叫过她。
她睨了郑竭一眼。
发现郑竭没再做其他动作后,忍着痛坐下。
狗男人,下手真狠。
郑竭看着绑在手上的领带,已经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绑的还是死扣。
“知知,你应该系成蝴蝶结的。”
郑竭坐下,把双手放到易相知面前。
易相知冷眼看过去,他有受虐倾向?怎么打了他一顿,那么开心?
她伸手给他解开,领带不像绳子,系成死扣依旧能解开。
她将领带扔给郑竭,她靠在椅背上。
郑竭把她双手抓过去,又将领带绕在她的手腕上,直到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才罢休。
易相知闭着眼休息,眼不见心不烦。
“以后少讲脏话,不准吹口哨。”
郑竭语气很轻,确是带着命令道。
易相知眼睛紧闭,“嗯。”
到了南山,刘威打开车门,就看到他们两个衣衫还算整齐,就是头发都很凌乱地下车。
易相知摆着一副臭脸,手还被绑着。
郑竭随后下车,却是带着笑,腿还有点瘸。
这也太猛了吧,也对,车都快翻了,肯定很猛,竭哥就是牛。
童妹恰好来开门。
看到他们二人这样,一脸震惊。
她轻声问易相知,“你们怎么了,出车祸了?”
易相知一脸无奈,“对,车祸,很严重。”
严重到某人脑子坏了。
她把领带扯下,放在童妹手里,径自上楼。
吴妈迎了出来,看到易相知的背影,头发怎么乱成那样。
“吴妈。”
郑竭尽量走的跟平常一样,他看向手上的牙印。
“被人咬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啊。”
易相知上楼的脚步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甩上了门。
吴妈哪经历过这种事,“要不,去问问医生?”
房间里都有独立浴室,易相知洗了个澡,换了件睡衣躺在床上。
肚子饿的咕咕叫,可是她并不想下去吃饭。
她打开手机,把卫天洁拉到店的群里去。
过几天卫天洁就可以到店里上班了。
卫天洁一进群,沉寂的群里顿时热火朝天起来。
五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
最后小华问:知知姐,你最近干什么呢,也不经常来店里了。
我在给你们挣工资。
这句话在对话框里停了好久都没有发出去。
半晌,易相知又将话全部清除。
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们了。
“叩叩。”
“易相知。”
她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声音响起。
她并不想搭理他。
门外的人极致诱惑的嗓音,勾人心魄。
“看来某些人不想吃,白给她推上来了,算了,再推回去吧。”
紧接着就响起推车的声音。
易相知小步跑到门口,打开一条小缝。
就见郑竭在门口推着餐车,眼底含笑地站在那里。
易相知看了眼餐车,全是好吃的。
她将门打的大了些。
郑竭见她穿着件浅粉色真丝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白皙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
若隐若现的沟壑……
郑竭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他还在浮想联翩着,手中的推车就被推走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郑竭道,“喂。”
他抓着她的手。
易相知没好气的看他。
郑竭,“不说声谢谢?”
“不客气。”
易相知留下一句,随后摔门。
郑竭看着紧闭的门,不怒反笑,“一会吃完了让佣人来收。”
吃饱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