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范玉萍就从口袋里掏出两样东西给郑师母看了一下。一把勃朗宁的手枪和郑家的腰牌,这两样都是上次救桃花时从那个叫庚子的身上顺来的,郑玉香大叫:“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范玉萍当然晓得这是稀罕物所以特意在师娘面前亮了亮,郑师母和秦壶一直是为76号那边工作,里面就有许多是原情治机关投靠过来的人所以她是见过这种勃朗宁手枪。范玉萍笑道:“你猜!”
看着眼前范玉萍的表情郑师娘倒吸一口冷气,但她马上镇定地说:“你在吓唬我?但我敢肯定你不可能是情治机关的人!”其实她说这话也只是试探,随着“乒”的一声范玉萍转身走出五米反手一枪郑玉香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抬头看着被枪打断的绳索,范玉萍对着枪口吹了吹枪口的热气说:“师娘,不好意思,吓到你啦!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些事情可真不好说,也许我是临澧班的也不一定哦(戴老板在临澧开设的特别训练营),我告诉你我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小荷花了,要不然我把你交上去?我相信他们一定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的!”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这里。
“荷花!荷花!闺女,你等一下,我们有话好商量,你别,别,别这样...你想晓得什么我都告诉你。”郑师娘声嘶力竭地叫着。她太了解那些人的手段了,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太可怕了!想想就会发抖!范玉萍慢悠悠转过身说:“师娘,你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我记得这话还是师娘你教导我的呢,师娘你还记得吗?玲珑,你拿笔来记录一下,我师娘可不太会写字。”范玉萍坐在一旁掏出一盒香烟来她拿出一只塞在郑玉香嘴里并给她点上后然后范玉萍便走去了。她看着外面的夜色听着周边的蛙鸣声,范玉萍拿出香烟点了起来。郑玉香把事情都交代完后,玲珑出来找范玉萍说:“她说要见你!”范玉萍转身走进审讯室,郑玉香说:“荷花,我知道自己死有余辜,荷花,看在我们是师徒的份上给我个痛快的,别把我交出去...”说完这话后郑玉香痛哭起来。范玉萍走过去从药箱里拿过来一瓶云南白药,她帮郑玉香手上的伤口擦拭伤口说:“师娘,我看你是想多了!你是晓得我小荷花的脾气的,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做不出来,但我要找的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会让他付出成倍的代价!”说完拿起桌子上的供词放进手袋里,范玉萍走到门口转过身来对玲珑说:“玲珑,你好好看紧她,这份供词我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说完她看了郑玉香一眼,此时郑玉香被堵上嘴困在柱子上,她也在看着范玉萍,范玉萍转身走了出去。
桃花看着师娘的供词惊呆了,她对范玉萍说:“这些都是师娘交代的?崖啊(爹呀),她居然做了这么多坏事,而我却被蒙骗在鼓里!”范玉萍知道她是在说郑玉香和秦壶找齐远哲的事,范玉萍将供词拿过来拍拍桃花的肩膀说:“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只是一小部分,关键的事她是一句也没交代,姐,所谓苍蝇不叮无缝蛋,就算是秦壶和师娘不找齐远哲你觉得齐远哲就不会走这条路吗?姐,你别天真了!”桃花说:“可齐远哲毕竟是颐和的爸爸!”范玉萍叹了口气走了出去,桃花跟了她出来,范玉萍看着她生气地说:“你怎么还不明白啊?我才是颐和的....算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你现在老公是林哲不是齐远哲,死不开窍,真是枉费我的苦心!我不管你啦,你爱干嘛干嘛去!”这是桃花第一次看见范玉萍冲着自己发脾气,桃花突然伤心地哭了起来,范玉萍看着她这样就抱住她说:“好了,别哭了!再这样我真的懒得管你的事了!烦人!”一切平静以后,两人并肩来到坐在湘江边,桃花问:“你为什么让我参与你们的事?”范玉萍笑着说:“我一个人收拾不了林哲,你别看他谦谦君子的样,可难收拾了,你温柔得体又会操持家务,以后啊这家还是你来管,还有厨房里的事啊炒菜做饭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