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小屋里郑玉香双手被捆吊在房梁上,她眼睛被蒙着,双脚只能用脚尖才能着地,然后被人狠狠抽打了好半天,这一招就是过去郑玉香经常惩罚她的手段,范玉萍现在要以其人之道怀着其人之身,她要将过去的积怨在这里狠狠出口气,她让人只管狠狠揍她,也不要问任何话,郑玉香被打得鬼哭狼嚎声声惨叫并请求放她下来说可以付钱给对方,看对方没有反应又爆出自己郑家人的身份,她以为就是江湖上的恩怨,她想只要报出名号来好歹人家会给个面子,但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她慢慢体会到对方似乎是仇家,难道是郑家的仇家?应该不至于啊。但她确实搞不清楚是哪里结下的梁子,所以更是懊恼地吼叫着要见这里的老大。范玉萍只是另一间房里透过窗户远远看着她在冷笑,玲珑也不问就轮换找人用皮鞭死劲抽打,到最后玲珑来问范玉萍:“姐,这到底是什么人啊?值得你如此生气?”
范玉萍看看玲珑就指着吊起的郑玉香悄声说:“我8岁那年就被她这样吊起打了三天三夜!没有东西吃,也不给水喝。打过还被泼盐水!差点送了命。”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玲珑回头看着远处的郑玉香自言自语道:“该!应该打!”也跟在范玉萍后面出去。
玲珑跟着范玉萍来到河边,看见有人过来,玲珑对范玉萍说:“姐,我过去一下,有人来找我。”范玉萍点点头说:“你去吧。”范玉萍看着玲珑的背影突然想到她曾经在她枕头底下看到的那本敏感的书籍。
荷堂,范玉萍的卧房里桃花正拍着清平哄睡觉,见范玉萍急匆匆地跑进来,她将外衣一脱便从桃花手里接过孩子说:“快,我这里涨了一天了,赶快让我喂他!妈也。想死我了!”一边说一边亲着怀里的孩子。桃花笑着拾起范玉萍丢弃在地上的衣服,范玉萍望着正在吸吮她乳汁的孩子说:“现在啊,我特别能体会你当初对颐和的心情!”
桃花说:“怎么样?尝到味道了,做女人命苦吧?天底下还有自己争着做女人的,你说你贱不?”范玉萍一边摇着孩子,一边看着桃花说:“我愿意!我就喜欢做女人!做女人就是比做男人好!”
桃花笑着把双手抱胸前坐着问:“说来听听,做女人有什么好?”
范玉萍一边喂奶看着桃花笑了笑:“第一,做女人啊有漂亮的衣服穿,什么旗袍啊,长裙连衣裙,还有高跟鞋,可以留起长长的头发,我就喜欢让男人看着自己流口水的样子,第二,做女人可以睡在男人的肩膀上,特别有安全感,被男人哄着,呵护着,第三嘛,做女人可以享受到孩子对你的依恋!天天妈妈,妈妈的喊着你.....”
桃花笑道:“就这些啊?还有吗?每次来例假那几天你不也是都痛的喊妈妈也!”
范玉萍故意说:“我都好久没有来了,忘记了!”
桃花打她的屁股一下说:“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喂完奶范玉萍将孩子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对桃花说:“姐,你猜今天我逮到谁了?”
桃花急忙走近她问:“谁啊?是那个秦壶吗?”范玉萍一边拆开发髻一边说:“不是,是师娘!我亲自逮的!可以吧?”
桃花一听一把抓住范玉萍披在身后的辫子惊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