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黑影翻墙跳进范玉萍的院子里,刚落地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声,另一个也中招了,只是那人强忍着疼痛不敢出声,桃花听到声音吓得从床上爬起,睡在旁边的范玉萍说:“姐,别怕,来了几只野狗踩在钉子上!”桃花轻声说:“他们会进来吗?”范玉萍说:“敢进来就叫他们有去无回,文夕还守在堂屋呢!”说完摸了摸枕头底下的手枪然后闭上眼睛,桃花给颐和掖好被子,也躺下来只是不敢闭眼睛。
第二天范玉萍来到院子里看着草坪上留下的血迹笑了一下说:“看你们还敢来波?”桃花蹑手蹑脚站在门口远远看着范玉萍。范玉萍提着带血的长铁钉子说:“要不要过来看看?”桃花骂道:“滚!你真恶心!”
清晨省党部里郑之长已经由过去的长衫换成了中山装,他的左前胸上也别着青天白日徽章,郑之地皱起眉头问:“二哥,你说庚子为什么不去码头而走那边呢?”郑之长生气地骂道:“这还用问吗?庚子他妈的就是个又贪又色的蠢货!”郑之地又问:“二哥,那你说杀庚子的人到底会是谁呢?庚子的能力可不弱啊!”郑之长说:“我哪里晓得?我要是晓得他是谁我非把他碎尸万段!关键的是庚子手里的令牌和那支勃朗宁手枪都没了,你知不知道那支枪还是局长才给我的,庚子那家伙说是借去玩两天,要是让上面的知道了非剥了我的皮不可,还有那令牌,要是让人利用了我们郑氏堂的麻烦就大了……”郑之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郑之长咬牙切齿地说:“怎么办?当务之急是赶紧去抓住齐远哲,动用我们郑氏堂的关系!你以为人家看重我们什么?不就是这个吗?”这时一个手下进来报告,郑之长问:“那丫头有什么情况?”手下摇摇头说:“堂主,我的两个手下昨天晚上去打探,刚进院子就被刺穿了脚,而且脚都肿的像个粽子一样,现在还昏迷不醒呢。”郑之长愤怒地说:“真是一帮废物,亏你们还是干这一行的!昨天她去了哪里?”来人说:“她昨天就是出去买了菜就回家了!”郑之地说:“二哥,她好像料到我们要去她院子一样,你说会不会是她杀的庚子?”手下回答:“应该不会,庚子是被飞刀杀的,而且是一刀封喉,一起去的是两个人,那女的是一个孕妇,走路都困难她没那个本事,不可能!”郑之地问:“孕妇?她怀孕了?她老公是谁呀?”郑之长打断他说:“你别捣乱了!她老公?她哪来的老公?你知道那男的是谁吗?那个男的是吃公家饭的大官,听说挺有背景的。”郑之地哼了一声说:“还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有这能耐!”这时手下人突然接到一份飞鸽传书递给郑之长,郑之长打开看了后倒吸一口凉气,郑之地走过来问:“二哥,怎么了?”郑之长屏退了左右,然后对郑之地说:“你晓得我们的内奸是谁吗?”郑之地说:“不是………一挥说:“不是!好险呀,内奸居然是庚子!”郑之地长大了嘴巴,郑之长说:“我说我们的行踪秦壶怎么总算抢先一步晓得的呢,原来如此啊,也好!小荷花那边先不管她我们现在有件更重要是事要去做的马上带人去浏阳,这回我们可以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