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之后,她红着脸低下头来轻轻地说:“要不,我们喝点酒吧!”林哲是多聪明的人,马上从酒柜上取出一瓶红酒,范玉萍连忙摇手说:“不,我们喝白的!”林哲马上返回拿了昨天没喝完的茅台酒过来,范玉萍说:“不用去取杯子了,就这么喝!”说完接过白酒朝嘴里灌了五六口后递给林哲,林哲接过来也对着酒瓶灌了三四口,范玉萍笑了笑又将酒瓶接过又灌了几口,林哲会意也跟着灌了几口下去。没多久一瓶白酒就这样被两人喝完了,范玉萍脸色红润犹如桃花拂面煞是好看,她慢慢将头低了下去,在酒和药物催化下范玉萍的眼神有些迷离,她的动作也轻佻起来,她用食指解开了衣领上第一粒扣子说:“林哲,快、快扶我一把!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容易就醉了呢?”本来范玉萍自认为酒量还可以,但由于昨天一夜没睡又是空腹饮酒,醉意一下就上了头,范玉萍慢慢的将身体靠在林哲的肩膀上喘着粗气,这时她的大脑里总在浮现渴望再次被抚摸和亲吻的想法来。
窗外,一对杂灰色的麻雀在叽叽喳喳地落在窗台上,它们似乎在诉说着相互的爱慕,突然其中一只麻雀望向天空,天空中盘旋着一只老鹰,天空传来轰炸的预警声,两只麻雀立马展翅飞走了,一阵飞机的轰鸣声后,长沙城陷入一阵爆炸中,城市里升起一团团黑色的烟雾,似乎这一切都与荷堂无关,文夕从假山的洞里探出头钻了出来,一阵微风吹来水池的两朵白色的荷花在风中摇摆着,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小雨,雨水打湿了荷花,水珠顺着荷花花瓣掉落在水池中形成一个涟漪。
湘潭,桃花正在忙着收起晾晒在外面的衣服,颐和也跑过来帮忙,齐娭毑用手遮住眉骨看了看天问:“果(这)是莫子鬼天气啦,才出了太阳又落起雨,桃花,你刚刚听到飞机声冇?”桃花说:“好像是!”齐娭毑叹口气说:“怕是(应该是)又是克(去)炸长沙城的,该杂(这个)长沙被炸的都跟废墟一样了,你妹子怎么样了?”桃花刚想回答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颐和叫道:“妈妈,又有人想你了!”桃花笑着骂道:“滚蛋!”
林哲忘情地亲吻着范玉萍的双唇,范玉萍享受着这样的感觉,亲吻过后林哲倒显得不知所措,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在乘人之危,谁知范玉萍主动地对着林哲的嘴又开始吻起来,这一切对林哲来说有些突然,同时也太过惊喜,他们忘情的亲吻着,突然林哲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范玉萍摊软在他怀里,心想这个男人真的不蠢,很合她的心意,她双手搂住林哲的脖子,林哲继续他们中断的吻,范玉萍再一次沉浸在这热烈的幸福中,稍后范玉萍摊到是林哲的厚实胸前喘着粗气,感觉到全身的无力,她现在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就想趴在这温暖的胸脯上好好睡上一觉。林哲轻轻将范玉萍横抱着走上楼梯,他们进入了范玉萍的卧室,在进入卧室的门那一刻,林哲连头都没有回用脚一勾就把门关上。
文夕在堂屋里看着楼梯,突然外面的猫叫声传来,文夕感觉转身跑了出去,墙上一只白猫看着文夕,文夕三两下跳上高墙,追随白猫而去。
床上范玉萍靠在林哲的怀里,她脸色潮红玩着自己的辫梢,林哲搂着她亲了她的额头鼻子然后是嘴唇。
范玉萍仰着头问:“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你是我的女神,我爱你!”林哲轻轻咬着玉萍的耳朵说。范玉萍也亲昵地用头摩擦林哲的脸颊问:“你老实告诉我,你说一直在偷偷喜欢我是真的吗?”这回她是注视着这个男人的眼睛了,她想求证。
林哲低下头害羞起来了说:“是,其实喜欢你已经很多年了!”
范玉萍满意的用辫梢打了林哲脸一下说:“不要脸,喜欢我那为什么不来追我啊?”
林哲急忙说:“可我妹妹告诉我你打算一辈子不结婚!”然后抬起了范玉萍的下巴亲了范玉萍鲜红的嘴唇。范玉萍笑了,她非常享受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