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浏正街的一个茶楼里,今天二太太心血来潮带着颐和来到茶楼里和宋太太在喝茶,颐和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小人书,宋太太说:“你怎么把颐和带出来了?”二太太抿了一口茶说:“有什么办法呢?桃花病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宋太太问:“病了?什么病?”二太太说:“还不是看报纸看出的病!”宋太太问:“什么乱七八糟的?”二太太说:“这不是这些天报纸上说上海被打败了吗?她妹妹现在就在上海。”宋太太说:“你说这范大夫也真是,好端端的不在长沙呆着跑到上海去干嘛?诶,你说他们会不会打过来啊?”二太太说:“难说,我们家那位说打到这来只是时间问题,你没看见那个绍云商铺的老板将自己的商铺都在移往重庆吗?”宋太太说:“你那是小儿科了,利松商号都将女儿外嫁给重庆的老头啦,那老头看起来都可以做她崖(爸爸)了。”二太太说:“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也快点准备准备?”宋太太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跟他们说去啊!”二太太说:“那就走吧!”说完俩人就赶紧下楼走了。等二太太进到家门,大太太突然问:“你这么心急火燎的干什么?颐和呢?”二太太“啊”的一声连忙转身说:“拐场,我把那个小祖宗忘到茶楼了!”大太太气的骂道:“看你一天到晚就没做过好事!”二太太从人力车下来以后赶紧直奔二楼,这时颐和还在看书,二太太赶紧过来牵着他说:“阿弥陀佛,小祖宗幸好你还在这,走,我们赶紧回去,你怎么看我走也不说一声啊!真是!”他们再度回到司门正看见大太太在焦急的在门口张望,人力车一停下来大太太就一把将颐和抱在怀里骂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一天到晚就不干人事,等回头让老爷来收拾你!”
湖南龙山飞云观,秦壶正躺在摇椅上在门口晒太阳,郑玉香过来递给他一封电报,秦壶看着电文后立马坐起说:“好!!”郑玉香问:“师伯,有好事情?”秦壶说:“当然!他们在上海给我们安排好了位置。”郑玉香问:“周先生这次可干了大事啊,我们下一步怎么做?”秦壶想了想突然说:“当然要大干一场,轰轰烈烈地大干,我记得你有个徒弟不是嫁给了齐远哲吗?”郑玉香点点头说:“你说的是老三,她叫桃花,怎么了?”秦壶说:“诶,我们就从齐远哲这里下手,他家的具体情况你说一下。”郑玉香说:“哦,这个齐远哲呀他娶了三房太太,老大算是大户人家的,不过她只晓得天天念佛吃斋,那个二太太以前是个窑姐,成天在外面玩乐,再就是桃花咯,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她给齐远哲生了个儿子,哦,对了,这齐远哲的老妈在老家湘潭,至于其他的就没什么了,这齐远哲没有太大作为一直呆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但这小子野心不小。”秦壶点点头说:“那太好了,他既然有企图心我就有办法,这可是最佳人选啊。”郑玉香问:“下一步我们怎么做?哦,还有一件事这齐远哲也算是一个孝子,我们可以通过这个。”秦壶摇摇头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弄清楚他还没有其他的弱点,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找他的。”
江西贵溪龙虎山正一观,范玉萍跟着道姑玲珑来到了一处门口,玲珑请范玉萍在门口稍等她先进去通报,一会儿玲珑带着范玉萍进来,一进房间是一股不知名的香气扑来,这种香气似曾相识,范玉萍立马就想起在龙山初见秦壶之时就是闻过这种香气,范玉萍突然感觉到这里与秦壶一定有某种关系,玲珑领着范玉萍来到一个鹤发童颜的道长面前,她给范玉萍介绍道:“范大夫,这是家师衍羽道长!”范玉萍连忙合掌鞠躬说:“卑职范玉萍见过衍羽道长!”出现在范玉萍面前的这位老者,看面容估计七十来岁的,老者面色红润,看来道家的养生之道并非虚言,衍羽道长说:“看方才范大夫神情你莫非来过本观?”原来刚进门范玉萍的神情就被衍羽道长被他看到眼里,“没有,在下确实第一次来!”范玉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