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管家跑过来说:“老爷,电话,是长官来的!”
管家说的长官是自然是齐远哲的上司,齐远哲匆忙过去接电话。
第二天端午节,二太太约了其他几位官太太出去玩耍了,而桃花却在堂屋里陪着老太太聊天。不久看见二太太狼狈的淋了一身雨回来。下午下人拿来一张报纸,桃花看了一笑,齐母问:有什么好笑的事说来听听,让我也笑笑!于是桃花便念起上面的文章来:。
1932年6月8日,农历五月初五端午节,阵雨。夏天初至,又逢端午,年轻的妹坨们穿得花枝招展,成群结队上街。人流最拥挤的天心阁几无立足之地。女孩们纷纷奔向剧院。位于西牌楼的百合电影院是一个露天电影院,当天放映的电影是蔡楚生导演的《南国之春》。起初大家看得开心,谁知不久天就降下雨来,躲雨的躲雨,嚷着退票的退票。大家一想到上午二太太的情形就哄堂大笑起来!
齐母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要桃花继续念一些报上的文章,桃花继续念道:湖南省政府的何键没有休息。按照规定,这一天不是休息日。前一天何键刚刚给士兵们发了过节费,军官2角,士兵1角,钱筹得不易。六月了,四月的军饷还未发放,这点钱也只能作为一点安慰罢了。那一天,湖南抗日救国会也没有休息,忙着没收日货,其中包括三只牙刷、一双跑鞋,还有三个白铁锅。齐母听完后不语了良久说了声“造孽啊!”这年的这个月正是猴年马月。
老太太在这里住了十来天便决定回去,桃花带着方芳抱着颐和将她送到汽车上,桃花还想说些什么被老太太打住了,婆婆说:“我晓得你想讲么子,桃花,反正你想么子时候回来就带着颐和回来看哈子我,果杂(这个)城里我是真的住不习惯,你放心,在果里(这里)冒得(没有)哪个敢欺负你,就是我的崽我也会收拾他的,你回克(回去)咯,就该样子(这样子)。”桃花她们一直看着汽车消失才回到了屋里。
1935年10月,福建泉州,在泉州的民主路的一家叫旭升的贸易公司,公司于两年前开张,专门做对外进出口的生意,出口的是茶叶和瓷器,而进口的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包括布匹,火柴,煤油,电筒,药品,钢材等等。大家只知道贸易公司老板姓陈,管事的是个女经理,大家都管她叫陈太太。据说旭升公司生意做得很大,去年在上海也开了分公司,泉州自古以来就是通商贸易口岸,所以对外贸易做的非常繁荣。陈太太,身高一米六五,年纪约27、8岁,长相清秀,平时总是穿一身旗袍,身材很好,脸上略施粉黛,头上高高地盘着一个发髻,发髻上斜插一朵银质的梅花。此刻她正坐在办公室里静静地看着窗外,品着她喜爱的铁观音,这时一个大嫂带着一个5、6岁左右的女孩进来,小女孩穿着非常雅致,头上扎着两个少女发髻,圆圆的脸蛋,眼睛大而明亮,睫毛特别长,嘴巴小小的樱桃口,鼻子如同悬胆,远远的看见女人就开口:“妈妈!”陈太太立刻放下茶杯张开手臂等少女入怀,少女乖巧地跑进她的怀里,陈太太用自己的脸蛋轻轻搓这少女的嫩嫩的脸蛋,少女咯咯笑着。大嫂看到这一幕就悄悄退出去了。
陈太太把少女搂着怀里坐下来问:“思荷,今天跟先生学了什么啊?”那个叫思荷的女孩靠正在妈妈的身上玩着手里的野花。思荷稚声稚气地说“妈妈,今天老师教我们学习写自己的名字了。”陈太太很惊讶地说:“哦,那思荷写给我看一下!”思荷就从妈妈的腿上下来,来到桌子跟前提起了毛笔开始写自己的名字:陈思荷,这女孩其实就是腊梅和荷花的女儿。
桌子上的突然电话响了起来,陈太太起来拿起了话筒,电话那头告诉她:她们运送的钢材和药品在长沙城被扣了,陈太太想了一会,就喊了经理进来,经理很恭敬的侯在一旁,等她的吩咐。她跟经理说:“我们的货在长沙出了点问题,我现在要立马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