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萍便找了个机会问其御女术的事情,储亦深听完也是一头雾水,但储老先生毕竟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他深思一会后说:“既然文本上没见过此类介绍,极可能会出现在一般人接触不到的地方,比如市面上失传的书籍可能会在寺庙或者道观里有。”这句话提醒了范玉萍,她说:“您分析得非常对,那道观中最全面的书籍会在什么地方?”储亦深说:“到家分两派,一个是全真一个是正一,全真在武当山,正一派的就在江西的龙虎山,你有机会不妨到龙虎山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
不久储亦深的太太分娩,在家产下一子,孩子是由范玉萍在储亦深家里为她接生的,储亦深是老来得子非常开心,她给了范玉萍一个大红包,范玉萍看自己作为储家的任务已经完成就告别了家,卡尔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卡尔有个同事在台北工作,于是卡尔问范玉萍:“我有个朋友山姆现在台北福山医学院做教授,他那里的设备和条件都比这里好,而且山姆是外科手术方面的专家,我想推荐你去那里学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给他写封信,你看你有没有兴趣?”面对卡尔的好意。范玉萍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拒绝的原因,范玉萍一想卡尔三番五次在帮助自己也不好再拒绝卡尔的好意就勉强同意答应下来,于是卡尔便给山姆写了一封信,一个月以后卡尔收到了山姆的回信,不久范玉萍便搭上去基隆的轮船去了台湾地区,邮轮缓缓离开上海港,港口上刘小晚挥动着小手跟她告别,邮轮在海上漂泊了一周,终于到达基隆港码头,这时候的台湾省是日占区,范玉萍知道这是因为甲午海战后清政府签订了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而被迫割让给日本的,她走出码头便媛媛看见一块写着自己名字的牌子,而牌子下面站着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范玉萍走了过去,山姆很高兴地拥抱了她,对于这些礼节范玉萍似乎已经习惯,她早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那个乡下丫头了,汽车上范玉萍发现山姆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她与山姆交流中得知,卡尔已经为她在这里交了四年的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