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来了后给他诊了病,说是感了风寒开了两剂药,桃花赶紧拿着药方去镇上抓药了。跟着郎中去抓药,荷花只觉得体内奇热无比,他哪里知道,这是因为他长期服用含雌激素的草药和吃了光头开的含雄激素的药在体内产生对抗的结果,再加上这几天没有休息就引发出来的病症,荷花除了发烧还伴随呕吐恶心的现象,桃花细心地照料他,这一病就是半个月,好在荷花身体底子好,终于缓了过来,第十六天,荷花终于起床,他自己到厨房洗了个热水澡,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比过去瘦了一圈,连以前的衣服也宽大了不少,因为他病了下来师娘已经没让他喝以前要求喝的汤药,洗完澡他吃了光头留给他的药粉。病好以后他发现自己比过去强壮了许多,他坚信是光头药粉的作用,过了一个月后荷花第一次出现了男孩子出现的状况,而且越来越频繁,他恍惚间明白了什么,清早他跑到堂屋里点了三炷香,嘴里念念有词,桃花看着师妹怪异的行动还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问:“你是不是发烧了?”弄得荷花都不敢正眼看她,他现在只要看到桃花就总会有些怪异的念头,他想起了这天晚上自己突然“尿床”的事情来,他偷偷的起床将裤子换了,然后再到厨房里将裤子洗了,洗的时候看着那些黏黏的液体散发的怪味不禁害羞起来,方才那个梦让他现在还心跳不止,回到床上后他痴痴的看着桃花熟睡的脸庞久久不能入眠,总是产生一些想入非非的念头,而现在桃花突然伸手来摸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格外的不自在,看着桃花离去的背影荷花陷入了沉默,这时师娘走了进来端着一碗汤药递给他说:“你在发什么愣?快把药喝了……”荷花赶紧过来接过药碗,师娘说:“喝完药到金石田家把锄头拿回来,借了这么久了也不还回来......”看着师娘离开后,他偷偷的将药倒进了厕所里。他来到金石田家时,看见金石田正在看一本杂志,金石田一看到荷花就喜笑颜开地招呼他过来,然后合上杂志对他说:“荷花,你看这上面是谁?”荷花一看杂志的封面上是他和桃花的合影,原来是那个外国佬拍的他和桃花的合影等在杂志的封面上,荷花一把将杂志抢了过来,然后拿着杂志跑了,一边跑一边回头对金石田说:“谢谢啦,你别忘了把锄头还回来啊!”荷花拿着杂志开心的进了屋,师娘问:“锄头拿回来了?”荷花还沉浸在喜悦当中,他摇摇头说:“娘,你看!”他把杂志递给师娘,师娘原本想责骂他,但一看到杂志上的合影后也笑了说:“这东西等下给我留着,让你办点事都办不好!”荷花将胸前的大辫子往身后一挥说:“人家等下送过来!你就放心吧!”说完就拿着杂志去找桃花了。此刻桃花正在后院里择菜看见荷花进来就问:“你不是去金石田家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荷花将书藏在身后慢慢走近桃花说:“姐,给你看样东西,你先闭上眼睛!”桃花没搭理他说:“我才不闭,谁晓得你是不是又拿什么吓人的东西来害我?”荷花说:“这回是好东西,真的,我不骗你!”说完就将杂志递给桃花,桃花一看连忙将手在围裙上擦拭了两下捧着杂志开心地笑了。
两周后,金石田家老太爷大寿,他们来请金老板帮忙给他家老太爷出个节目助助兴,师娘说:“那是应该,可惜班子已经散了,只有荷花和桃花两姐妹来个小节目了。”于是荷、桃两姐妹在后院开始准备起来,他们商量就来个下腰钓花,在垒起的五层的板凳上两人一起下腰将第四层的花瓶里的花用嘴巴叼上来,为什么是五层呢,五层代表五子登科,意思是多子多福孩子个个出息,都来祝寿,他们开始训练起来,说是训练不过就是练习一下流程而已。
第二天,开始上台的是一个越剧班子,他们表演的曲目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这是金老太爷最喜欢的剧目,台下坐满了邻里乡亲和附近村子看热闹的人,祠堂里挤满了人,荷花和桃花扎着双髻也在台下看着,同时他们还帮着厨房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