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归用灵力过度,引起眩晕,尽管他身体微微晃动,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但还是吸引了正无聊的皇上瑞玄帝。
一瞧见沈不归,瑞玄帝一挑眉,声音缓缓地笑着道,
“这不是沈爱卿么?
你先前不是因为生病、跟朕讨了不上朝的特赦么?
怎么这还没好、就跑来上朝了?
要是晕倒了,传出去、岂不是成了朕的错?”
天子开口,众臣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沈不归身上。
沈不归抹了把额头的虚汗,心知这是“灵瞳”使用过多,灵力匮乏、导致的体虚。
他站稳后,见皇上面含笑容,明白这是在开自己玩笑。
他朝瑞玄帝一拱手,勾唇露出温和笑容,一脸真诚说道,
“回皇上,臣在家里辗转反侧、实在是太过挂念您,
所以,这才带病上朝。”
说到这,沈不归顿了下,想起自己需要吸纳天材地宝灵力一事,便厚起脸皮道,
“皇上,您看臣这么辛苦,要不,您赏我点什么,来犒劳犒劳臣?”
要说天底下谁宝贝最多,那自然多不过大庸的皇上。
而这话一出,犹如一滴水滴进滚烫的油锅、引起一片哗然。
清流一派满脸愤慨,其中好几个官阶高的老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特别是年事已高的谢大人,用颤巍巍的手指着沈不归,怒声呵斥,
“好你个沈不归!
平日好财好色也就罢、今日竟然找皇上要赏赐?
皇上凭什么给你赏赐,你平日有做过一点贡献吗?
简直就是朝廷的蛀虫!”
谢大人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怒意的余音回荡在大殿上。
围绕着谢大人的清流一派们附和着点头,看向沈不归的眼神带着敌意与嫌恶。
站在沈不归周围的官员们,也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沈不归脸上带着无辜的表情,他朝清流一派一拱手,温和一笑,真诚道,
“诸位大人怎么这么生气?
我话还未说完,你们别误会。
其实,我向皇上讨赏、也并不是为了我自己。
待我观赏个几天,三日后,我亲自送到谢大人的府上。”
沈不归这么说,就真是这么想的。
他只要宝贝里的灵力,至于宝贝,他府里多得快放不下,倒不如送出去。
赠与他人,手留余香。
两全其美。
妙啊。
可清流一派的反应,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气得撸起袖子、张口谩骂。
要不是皇上在,说不定早就扑过去了。
谢大人身边,是身穿紫色官服的周大人。
周大人身材干瘦、官服挂在他身上,空荡荡的,好似一根麻杆撑着衣服。
他扶着谢大人,怒不可遏,他每说一句话、衣服都得飘来荡去,
“沈不归!
你这是想拿你那些赃物来贿赂我们?
你私下做我们管不了,现在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干这些腌臜事?
我呸,你这阴沟里的老鼠,休要脏了我们清流!”
听了这话,沈不归越发不解。
他摩挲着下巴,温和反问,
“周大人,您这话,要不要收回?
这是皇上赏赐的宝贝,怎么能被称为赃物?
难道,你们这是在影射皇上?”
听了这话,清流一派全体哑然。
此时,谢大人终于喘过来气,他挣开扶着他的周大人,“扑通”一声跪在殿前,朝皇上重重磕头,悲痛道,
“圣上!
您要为臣做主啊!
臣为官数十年,尽心尽责、任劳任怨,
臣也一直教导学生要饮马投钱,脂膏不润!
可、可这沈侍郎……
哎,如若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