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火老爷子,火家主。”方博生向二人行礼,而后转向徐潜,“徐先生。”
其实火邈天并没见过方博生,他连儿子都好些年没见了,又哪里会见这方博生呢?不过他倒是知道这么个人,刚才火奈也没有夸大其词,每年过年,方博生都拿着礼物来拜见火邈天,就算有些年份方博生没能亲自来,也会派人过来。其实见没见着火邈天没什么关系,主要是这份礼他是做到了。
火邈天很少出来见人,但事情他是知道的,方博生来送礼,至少也是要去到火邈天闭关的房子外边说上两句,所以没见过面,但也算认识好几年了。
徐潜也没见过这分局局长,他甚至连姓名都不知道,没事去打听人家局长做什么,有事再说。
“二位,今天的事我一听说立即就赶来了,可还是来得有点晚,还请二位不要责怪,赤炎山庄的确是有点远啊!”方德生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人,心中大感不妙。嘴上打着哈哈,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这事给大事化小。
对于方德生来说,眼前这双方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火家在南海的地位不需要多说了,要说管理,对于火家这种强势家族来说,南海分局对他们而言更多的是做服务。就只是火家本身就已经够让方德生头疼的了,再加上火邈天本身在华夏修炼界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前辈,更是让他不能在火家摆局长的谱。最重要的是,火家与特处局总局那位顾问的渊源,是每一任南海分局局长在上任之前就被告知的秘辛,也是他们能在那位置上坐安稳的一项须知。
至于徐潜,三处专属外聘的身份本就不比分局局长低,加上徐潜在东山事件中立下的大功与闹出的名堂,可谓是最近局里风头很盛的红人,声名都传到全国各个分局去了。方德生原本就有来拜访徐潜的打算,可徐潜一直都很忙,在家或者说在南海的时间不多,这也让方德生还没机会与徐潜套套近乎攀个交情。就算是普通外聘,分局都得好生供着,因为分局一旦有什么自己处理不了的案子,最方便快捷的就是请当地的外聘出手相助,如果走流程向总局求援,时效性会慢很多,往往支援来了黄花菜都凉了。而分局对外聘是没有指挥权的,要让外聘出手,只能是通过私交比较好,人家给面子这样的方式才最快最直接。
前一天徐潜大闹总部的事尽管没有公开化,但当时六处在场的人实在太多了,根本不可能捂得住,至少像方德生这种级别的人是知道的,能够在总部闹成那样还可以全身而退的人,是一个方德生能得罪得起的人么?别说一个方德生,就是全华夏各分局的局长知道了这事,无不咋舌大惊,这事真是犹如天方夜谭般的魔幻。
方德生满脸堆笑,徐潜与火邈天非常默契的理都不理他,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这让方德生略显尴尬,场中氛围也古怪了起来。
“徐潜,论年龄,我长你一百年。论得失,我火家损失惨重而你们毫发无损。论人情,我好言好语你却口出狂言。但我火家历来以仁义为重,也罢,除了刚才我说的既往不咎之外,我再许你一柄灵剑与气元丹两颗,何如?”
“火太爷你真是好大的手笔啊!你这话说得,什么好的都是你们火家,坏人恶人不知礼仪不讲道理全都是我们,然后再丢些剩饭给我们。好人你全做了,好处也全拿了,这么做你那张老脸不会红么?”
方德生原本听到火邈天的话,感觉事情或许有转机,这不都开始谈判了么,有得谈一切就好办了。可到了徐潜那里竟然就直接翻车了,还是直接翻到了沟里,拖都拖不回来的那一种。方德生都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