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担心你的身体,不想让你跟着操心。”
我呆坐在座椅上听着白泽跟我说的话。
如今的神界,多事频发。
也确实是如小五所言,算得上是不安定。
前有兽牢被突破,又有天牢被越。
上有我被人下毒,经手者畏罪自缢,又有相关线索的守卫被人斩杀。
最后再搭上个天女?
诸多事件看上去似乎毫无联系,可是却都发生在同一个大事件之下,那便是我和白泽的大婚!
叫我如何不多想一想!
“天牢的防守那般森严,白砚竟然能逃出来吗?”我心有忧虑的看向白泽问道。
白泽的表情也甚是烦忧:“守卫天牢的士兵说,人是转瞬就不见了的,就在他们眼前。”
“什么时候的事?”
“你,晕倒之前。”
我确实是不懂了,这白砚,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他出来是要干什么呢?
“回长乐殿前鹰未找你之事,就是事关白砚吗?”我再问白泽。
“嗯,父神是想提醒我注意白砚。”
“注意什么?”
我的问题似乎让白泽有些没有想到。
但是看得出来他原本不想告知我太多,却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而开了口。
“父神亲去天牢查看过,白砚似乎一朝之夕就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他的神力很奇怪,仿佛已不在我父神之下。”
“一朝就升上神尊的境界,怎么可能?”
我颇为震惊的看着白泽。
可是白泽和长离他们的表情也正告诉我,事实就是如此。
这让我不得不在心里紧了口气,又身靠椅背将这口气呼了出去。
“天君是担心,白砚这个时候逃出天牢会来找我?”
“是。”白泽很是认真的看着我。
“哎呀!你就别多想了,凌儿。”
“如今你的身体和你腹中的孩子才是关键。”
走近我身旁满是关心我的长离,说的原本是要劝慰我的话却的一下子提醒了我。
孩子!
除了我和白泽的大婚,还有一件事目前是最重要的,就是身带元力的殷然!
“孩子!”
我兀地从椅子上站起。
“你怎么了,东凌。”长离望着我有些担心。
“东啓目前是什么动静?”
我拉着长离的手,心中很是紧张的看着长离。
如果是孩子,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东啓。
自从我确认怀上胤然,回到神界之后,失去法力的我已经许久没有探知东啓的下落了。
除此之外,便只有金羽的主人——长离能知道了。
“你能感应到我放在他们身边的金羽的,长离,他现在在哪儿你能感知到吗?”我抓着长离,着急的说着。
“东凌!东凌。”
长离将我摁回椅子上坐着:“你先别急,东啓那边我时刻帮你注意着的。”
“起初我也怀疑是东啓要对你不利,已经探查过了。东啓最近一直在人间附近游荡,他除了身上的黑气越来越夯实,其他的没什么变化。”
“甚至他身边的巫公等人都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坐回椅子上的我再次不明白了。
除了,会受我腹中孩子威胁的东啓,还有谁会想对我和胤然不利。
而且原本白砚就曾是与巫公等人联系的神界叛徒。
如今白砚逃出了天牢,东啓和巫公等人竟然没有动静!
——
“白砚,是还没找到吗?”
我稳稳了自己的思绪再次向白泽问起。
白泽轻摇了摇头,走到我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没有。”
“不会是和吞天兽一样消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