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影响不了什么,只是我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
我躺着看着长离,“那你先说,凝川和白泽你觉得是一个人吗?”
长离听到我的话觉得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但随后还是认真的想了起来,“说实话吗?”
“嗯。”
“最开始,我看见白泽的时候,有一点像吧,特别是他握着流光剑的感觉。”
“但是相处下来,我觉得白泽比凝川好。”
听到长离的话,我不免轻笑了起来,“你不是老跟他对着干么,怎么又帮他说话了?”
“我跟他对着干那不是因为你么,但是,我也是亲眼看见你在他心里是什么样的位置。”
“他,勉强够格吧。”长离说到一半,勉强的翻了个白眼。
“呵呵呵。”我躺在树枝上看着长离,笑了会儿,忽然心里又觉得还是奇怪,“我觉得,白泽是白泽,凝川是凝川。”
“你今天怎么老是凝川和白泽,你不会还在想着凝川吧?咱可不能这样三心二意的,白泽那小子对你可真心实意。”
“哈哈?你说啥呢!”看到长离皱着眉认真教育我的样子,我直接坐起身来,轻拍了一下长离。
“我喜欢的是白泽!”
“不是凝川。”
“就算是搁以前,我对凝川也就是好感而已,还不算男女之情。”
“要不是我自己恢复了记忆,我都要被你在山洞里对白泽说的那些话误导了,以为我东凌多喜欢凝川呢。”
“那既然你喜欢的是白泽,你还提凝川干什么呢?”长离向我凑近,看着我表示她的不解。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我当然喜欢的是白泽,白泽对我的情感,我是深深切切一点一点看到的。”
“我提凝川,是因为东啓。”
听到东啓,长离开始认真的听着我说接下来的话。
“我无意间看到了凝川的命薄,上面写着,‘忘川之战,遇东啓,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他没死吗?”长离表示惊讶。
看着长离的模样,我想说果然我们听到这句话的表情都是一样的。
我看着眼前摇晃的树枝,想了想,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死没死,但是当年的凝川可谓是唯一能和我过两招的人。”
“而他如果下落不明,这么多年,他会去了哪里。”
“还有,韶复仪式上,东啓离开之前,他说总有一天,我会主动去找他。”
我越说越觉得心有不安的看着长离,“我总感觉其中还藏着什么事。”
“这……”长离听完我所说的,也开始陷入了深思,“这么多年,我睡的也久,你也是。我俩并不知道这十万年里发生了什么。”
“但是看现在的六界,应该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突兀的不一般的事。”
“不然,天地间怎么会没有预示。”
“而且,凝川说不定已经陨化,他的流光剑就是证明啊。不然流光剑怎么会听从白泽的指挥。”
长离说完轻拍了拍我的手,“我觉得你可能就是最近太紧张了。”
“碰到什么事,都觉得有问题,多疑。”
“而且,东啓那么说,说不定就是想扰乱你!”
“他和那个姓巫的都快被白泽赶得没地方待了,你担心什么。有我们在呢。”
长离说完忽然很认真且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东凌。”
“嗯?”
“我觉得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虽然你是帝君,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和以前变了太多了。”
长离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些惜意。
“以前的你,哪儿管这么多,只管遇到不对的打上去就完了,才不会左想想右多虑的。”
我看着长离,轻轻的笑了笑。
确实,我可能是觉得父神付出让我回来,又遇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