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意外失手带给童顺的损失不可估量,他本可取得重大战果,不说把南门良一举击溃,至少能让对手付出惨重代价,结果因为简浩然的无能被迫退军,这一退双方的实力变成了均势,想要再有所斩获可没那么容易了。
接下来的数日双方都按兵不动,南门良很清楚前次的得胜实在是有几分侥幸,他自然不会主动挑起战火,不过敌军就在自家门外驻扎让他心情烦闷,虽说不上如坐针毡,可是那种滋味也不太好受。
这日,众将领齐聚大殿内商议退敌之计,南门良道:“诸位英雄,童顺那厮吃了亏定不肯善罢干休,从他不肯退兵就可以看出,近日他按兵不动,指不定是在筹划什么,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理,不知各位可有何妙计退敌?”
底下坐着的夏羽城、洪胜、叶敏、赵衣凡、谷春来等人陷于沉思,半晌后夏羽城道:“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敌军现在按兵不动咱们也无可奈何,除非主动出击,否则实难退敌。”
洪胜道:“此计不妥,敌军实力在咱们之上,主动出击只会自讨苦吃,洪某以为当以不变应万变,凭着咱们有城墙防护,尚能占些便宜。”
众人又议了一会,大多数人都不赞同主动出击,可是一味死守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吗,南门良、夏羽城等人内心并无十足把握,毕竟童顺坐拥望西城,那里能提供多少兵力是众人没法估量的,或许童顺正在暗地里调兵遗将,天知道呢。
童顺有望西城依赖,好在南门良一方还有耀武堂可用,叶敏道:“各位,现在情况紧急,咱们不可能一直这么耗着,童顺老贼在望西城作威作福,城中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咱们等得起他们可等不起,依我看不如向掌门求援吧,只要耀武堂能鼎力相助,那么将童顺老贼赶出望西城并非难事。”
夏羽城道:“师妹所言极是,前日我已派人向掌门送去书信,信中详细讲述了目前的局势,相信这一二天掌门就会有回复了。”
南门良道:“如此甚好,那咱们且耐心等两天,看看吉掌门有何嘱咐。”说着众人各自散去。
却说童顺表面上按兵不动,实则暗地里偷偷从望西城中补充兵力。为了分散对手注意力,免得对手起疑,他不时派出部下到南门良大营前叫战,不过装装样子罢了,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日,童顺派出帐下一员唤做冉霖洗的猛将前去叫战,此人身手不凡,但是脾气暴躁,性子起来时谁都拦不住。鉴于此童顺本不愿让其出战,无奈此人在营中根本坐不住,见其它将领去叫战便吵个不休,童顺无法只得放他前往。
冉霖洗领着百余兵马在南门良大营前叫战,他嗓门极大,破口大骂起来更是滔滔不绝,把南门良、夏羽城等人家里老小骂了个遍,说什么没胆的鼠辈,缩头乌龟都算是好听的了。
城墙上守卫的士兵只能耐着性子听着,听得烦了最多用手中弓箭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没有南门良的指令他们可不能擅自出战,而这种宣泄不满的方式显然无法让冉霖洗闭上大嘴,他骂骂咧咧个不停,像极了一个骂街的妇人。
刺耳的骂声可不是谁都能当做耳旁风的,做为血气方刚的少侠,景阳率先按捺不住了,他暗骂一声道:“他娘的,这蠢货真是越骂越来劲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怎么行。”说着领军而出。
景阳怒视着冉霖洗道:“蠢货,赶紧闭上你的臭嘴滚蛋,若是还敢在此胡言乱语,可休怪小爷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冉霖洗火冒三丈道:“去你娘的,黄毛小儿胆敢口出狂言,老子先取了你小命。”说着飞身而出,他身在半空手中一把大刀狠狠劈出,只见一道狂暴刀影呼啸着朝景阳扑去。
景阳不甘示弱,迎着扑来的刀影双拳狠狠击出,只见数道拳影迅猛轰出,双方攻击在空中狠狠相撞,巨大的轰响声传来,两道攻击瞬间化为乌有。一击不成,冉霖洗再来一击,只见他手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