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呢,你最好也别告诉他了,别让他担心了。”
陈望也同意:“行,明天上学你记得回家啊。”
“嗯,挂了。”
江淮皱着眉很认真地问:“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不疼。”
“撒谎,怎么会不痛呢?”
他的一句话,让徐澜愣住了,徐澜想起了别人对自己说过的话。
“别打架了,别老不学好。”
“好好学习,哪有空打架,就是太闲了。”
唯独只有他问了自己,疼不疼。
徐澜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了。
“怎么哭了?别哭了,我该心疼了,嗯?”他温柔地用指腹抹去她的泪。
就这一刻,无论他是装的还是认真的,徐澜都会义无反顾地陷进去。
“任思瑶派了几个死刑犯堵我,我疼,浑身上下都疼,疼得要死。”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孩,和家长告状。
“那我也找几个死刑犯堵她?”
“可别了,她死了,任国富第一个找我,太麻烦,要是能有一道闪电劈中她就好了。”徐澜像兄弟似的捶他胸口。
江淮装模作样地捂住胸口:“好痛啊,心要被你捶碎了。”
徐澜又锤了他几下。
江淮任由她捶着“明天去医院,听见没有?”
徐澜边低头捶着他,边点头。
周二早上,学生会竞选,下午出结果,第二天上任,试用一星期,一星期内若被举报有或者有过违纪行为,立即撤销职位。
徐澜特意扎了个高马尾,使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气。
其他同学都在看稿子,徐澜一个人在那瞎溜达。
“同学,这么有把握吗?连稿子都不看?”一个紧张的女同学问她。
“稿子?在脑子里呢。”
念到徐澜的名字,她就从容不迫地上场了。
和老师不小心对视上的时候她也没有匆忙地躲开,而是很有自信地说着自己的话。
别人都是不管有什么奖,就往上说,但关于奖项,她只字未提,因为,说不完。
徐澜演讲完,就回班,徐澜回到座位时,林响在睡觉,因为徐澜在里面,他不起来,徐澜就没办法进去。
徐澜敲了敲他的桌子,他没反应,或者是他听见了,故意不起来。
徐澜无奈地小幅度地点了点头,随后凑近他,在他耳边说:“你对任思瑶不会是认真的吧?”
林响起身:“关你屁事!”
徐澜把他拽出来,进座位:“看来,你就这点本事啊?真是,目光短浅。”
被人瞧不起了他很生气“你他妈什么意思?”
徐澜有一点嘲讽地:“就字面意思。”
“你欠揍是吗?”林响把她拽起来。
徐澜就只是笑着:“看来你很想和穆禾他们切磋切磋啊。”
江川走过来了:“课间闹事啊?再不撒手我去找陈老板。”
林响撒手瞪着徐澜:“警告你,离我远点,还有少管我的事。”
徐澜慢条斯理地整理衣领:“都同桌了,怎么离你远点啊,再说了,喜欢的人的事儿我怎么能不管啊。”
“少他妈恶心我。”说完他就又趴下了。
“阿澜呐,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我哥追你哎!多难得啊,你就等他追你不好吗?”江川觉得他哥说要追人简直就是个奇迹。
徐澜模仿着他的语气:“川哥呐,你最近是不是什么电影看多了。”
江川之前叫她澜儿。
“只是觉得这个外号好听。”
徐澜无所谓地笑笑“随你。”
英语课
“林响,这道题选什么?”老师看他一直睡觉。
林响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徐澜把书往他的那个方向挪了挪。
林响毫不领情:“不会。”
英语老师也知道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