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在年级主任办公室见过江淮一面,当时就觉得这人不简单,这是一个经常混黑的人看人的眼光和直觉。
秦艽抓住她的手说:“离他远点。”
“我就帮他一个忙。”
“我不许你去。”秦艽的语气不容置疑。
“你忘了你头上那几针是怎么缝的了?”秦艽语气严厉。
徐澜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对江淮的敌意这么大“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来这里,要不然我头上的针就白缝了。”
秦艽皱起眉头,严肃认真道:“离他远点。”
“我不追他,追谁?”徐澜逗他,那时候的徐澜还是太笨,她不知道,有一个人喜欢了她那么久。
秦艽没说什么。
秦艽的爱,不是张扬,不是喜欢就一定要让她知道,让她为之烦恼。
是克制,是为她做好一切准备,是为她铺好她要走的路,是做她的避风港,是明里暗里的保护,是毫无理由地偏向。
秦艽沉默了一会,最后说:“你去吧,我不拦你。”
徐澜看了看秦艽,秦艽没再给自己一个眼神,走向江淮:“走。”
秦艽回到屋里,给自己注射一支药剂,他现在好像越来越依赖这东西了,他的主治医生也和他说过,不到万不得已最好别用,伤身体。
医院的药库里有一半镇定剂的名字上写得都是他的名字。
渐渐克制不了的爱意和越来越依赖的药剂,都在说着一件事,我爱你。
地下室
几堆木箱子和几幅画乱七八糟的杂物堆在一起,房顶上的灯勉强地照亮屋里。
徐澜打开一个木箱子,从里面拿出电脑。
“你的那边什么进度,不会这几天过去了都毫无进展吧?”徐澜问道。
他没说话,是默认了。
徐澜又说:“把那个人的消息给我 。”
江淮把关于那人的所有信息传到了她的手机上。
这几天查她底的时候,她手机号自然也知道。
徐澜熟练地敲击着键盘,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打字机器,在屏幕输入上一行又一行的蓝色代码。
整个地下室不断充斥着“噼里啪啦”打键盘的声音。
江淮随便找了一个木箱子坐:“学过?”
“没学过,跟朋友弄着玩,我一学生哪有空搞那么多东西。”徐澜要是一心扑在研究电脑上,学习肯定差。
江淮:“跟你那外国女朋友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