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笨“你都点到那份上了,她都不明白,我们也没机会再帮她了,不过,我尽力。”
“行。”
秦艽这时来了:“希希,干嘛呢?”语气就像老师上课逮到了吃零食的小孩。
江淮对这个称呼很耳熟。
徐澜一秒恢复笑脸:“哥,来了?”
江川心想:善变的女人。
“你怎么又打架?说了不让你打架,你什么时候能……”
徐澜懒得听他唠叨:“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错了?不管用,回家说。”秦艽拽着她。
“丫头,不会解释吗?兄弟,她是被打的。”郭诚在一旁替她辩解。
另一边
“还不走吗?”江淮问江川。
“哦哦。”江川愣神,在想怎么套他哥的话。
徐澜这边
“疼吗?”秦艽看向她的眼神,只有心疼。
徐澜拉起他的手胳膊就要走“没事,回家说。”
“谁?”
郭诚立马就说:“哎!哎!又想给我惹事是吗?”
徐澜急忙出来打圆场:“怎么会,他的意思是回谁家。”
秦艽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对啊,阿诚,你想哪去了?”
“我警告你们俩昂,别干违法犯罪的事儿。”郭诚说道。
徐澜:“好好好,我们一定会做合格守法的好公民。”
白清筱接到了电话,江淮听清了大概,白清筱的父亲失踪了。
“对不起,江淮,我家里有事先回去了。”说着她就要走,却被江淮抓住手腕。
“你去哪?车在这,我送你。”江淮跟着她着急。
白清筱一脸担忧地:“你先把江川送回家吧。”
江淮不禁皱了皱眉头:“臭小子愣着干嘛呢?上车,你嫂子很着急,你看不出来?”
江川二话不说拉开车门上车。
把白清筱送到了家,白清筱执意让他回家,他就只能回家了。
地下室
空气十分潮湿,时不时传来老鼠的叫声,头顶上的灯,勉强照着灯下的人,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光亮。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男人被拷问的满脸是血,浑身都是狰狞的伤口。
“你不知道,谁知道?说!人到底在哪儿?”纪尘已经没了耐心。
纪尘,江淮的司机兼助理,平时沉默寡言,是闷声干大事的类型,但有时候吧,还有点幽默。
江淮和白清筱打着电话,语气很温柔:“没事的,你放心,会找到的,我这里要处理一些事情,一会儿再和你打。”
他挂断了电话,笑容一秒消失。
江淮拿了把小刀,径直向男人走去,利落地刺向他的大动脉,血喷溅了出来,江淮的半边脸上溅上了血。
江淮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就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像翻文件时的表情。
“去给他送颗眼,就说这是给他的教训。”江淮抽出白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
“是。”纪尘转身走了。
台球厅
不能算是家,是一个小窝,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座的沙发,头顶上有灯,但是昏昏暗暗的。
一地的烟头和易拉罐酒瓶,看来是着急去接自己,就没有收拾。
徐澜自然地拿起了扫帚扫地:“真没事,这事我自己解决,你就别问是谁了,我怕你一下手给人弄没了。”
“行,我不管了,你把扫帚放下,过来。”他命令道。
徐澜走向他,坐在他的床边:“你怎么还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秦艽极其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咱不怕犯事儿,天塌下来有我给你顶着,咱别找事儿就行。”
“那你为什么生气?”徐澜左想右想。
“自己想。”
徐澜抬着头苦思冥想,好像要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