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免有些害怕。
“来了?”徐澜语气带了些挑衅的意味。
孟源站在傅博洋身后,就没有看见那几个纹了花背的男人,直接踹门而入,气势十足。
几个花背男人接二连三地回头,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
桌子上有些烟头啤酒之类的,窗户很高,很小,从窗户那照出的光正好照在桌子这一块儿。
周围有一些烟雾,那几个花背男人正在抽着烟,烟雾在光线下照得很清楚。
孟源战战兢兢,她也没想到徐澜竟然能和道上的人扯上关系。
他们怕了,他们是学生,而那群人呢,是道上的人,道上的人是出过生入过死的,也许有的还蹲过号子呢。
“聊聊啊,小妹妹。”有个花背男人不怀好意地说。
傅博洋撒丫子就跑,头都不敢回一下,仿佛那个小妹妹说得是他。
孟源身后的小弟也随着傅博洋跑了,孟源就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脑门上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往下滴。
徐澜慢条斯理地从桌子上的纸盒抽了张纸,给她擦着汗:“这是怎么回事?腿麻跑不动了吗?你刚才一直站着也没坐着。”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徐澜有些意外,但很快反应过来,伸出手和她握手“可 以啊。”
孟源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承认自己很疯狂,但她的感觉告诉自己,徐澜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坏人。
孟源走之后,那几个花背男人凑了过来。
“山子,中午吃啥啊?”完全没了刚才凶狠的样子。
“下馆子!”
“好哎!就知道咱们小山山最好了!”他们开心的像个孩子。
半夜
已经夜深人静了,街上几乎已经没有了行人,杜衡才回来。
“吃饭了吗?”徐澜手里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地切换着电视频道。
有电视的声音显得没那么尴尬。
“吃过了。”杜衡的语气不出意外的冷淡。
徐澜依旧温柔以待地说:“最近工作怎么样?顺利吗?”
“就那样。”他已经敷衍得过分了。
“那也不至于每天都回来的这么晚吧。”
“忙啊。”他脱口而出。
“你没作业吗?等我等到这么晚,明天早晨起得来吗?万一迟到了怎么办?”杜衡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徐澜有点懵。
“错了。”但我并不打算改。
要放以前,徐澜肯定会和他争论一番,杜衡也没想到,她认错认得能这么快,她最近怎么变老实了。
“快去睡觉吧。”杜衡语气稍有缓和。
徐澜也没有再说什么,关掉电视机,乖乖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了。
周一
今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阳光呢也不算太毒,阵阵清风徐来,吹得人舒服。
教室里
傅博洋换了桌,徐澜现在单人单桌,傅博洋到现在还不敢和徐澜说话,当然徐澜也不意外。
过了一会儿上早读,任务是读课文,大家齐声朗读,一开始声音很小,蚊子声似的,学生会查课进来的时候,声音立马就非常响亮了。
腾晖的学生会挺横的,也查得严,查到没穿校服的等其他违纪行为就罚检讨去邀功。
上课的时候,班主任傅豪叫徐澜出去了一趟。
傅豪上下打量着她:“你混社会的?”
徐澜一听乐了:“老师,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啊?”
傅豪皱起了眉头,一个小丫头片子倒反过来问我了:“你甭管。”
“老师,你看我哪儿像混社会的?”徐澜笑着看向他。
“我看你哪儿都像!”
徐澜悠闲地用手指卷着几缕头发说:“老师,小人的谗言您还是少信一点儿的好。”
傅豪一听这话顿时变了脸色:“你说谁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