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被姜宁埋在了院子里的花圃下,将剩下的猫粮和玩具等都一并烧了。
厉泽御和姜望远远站在一旁看着。
他们以为她是在为可爱感到痛惜,殊不知,她想到了自己那个意外没了的孩子。
她没想到,她的一个善举,竟然害死了一个小生命。
如果,动物法成立,她就可以告刘大帅,可可爱只是一只动物,她也并不能将刘大帅怎么样。
“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我就让人再惩罚他一次。”
厉泽御走近她,说出的话,让姜宁有些震撼。
再?
那上一次刘大帅伤成那样,可不就是厉泽御所为,但有什么用?
等他一出院,反而还要报复。
“别了吧,没完没了。”
姜宁感觉这样特别的累。
下午,她去医院看望刘妈,好在她伤的不重,当时只是因为阻拦刘大帅,被他推到撞到了楼梯的台阶。
人老了,骨头脆。
刘妈崴到了脚踝。
因为听说半山别墅进了坏人,厉母到底还是担心,让司机带着她来了这边。
刘妈执意要出院,姜宁把她接了回来。
一进家,看到客厅的人,顿时感觉空气仿佛凝滞。
短暂沉寂,沙发上的厉母站起了身。
姜宁无视她,将刘妈推着去了一楼的佣人房。
出来的时候,厉母那张脸难看至极。
只有,一向不喜欢姜宁的张姐,竟然出奇地对她露出了和善的目光。
给富人家帮佣,一般很难遇到像待亲人一般的主家。
现在姜宁算一个,不得不让人肃然起敬。
“怎么回事?”
厉母严肃,一双利眸似要将人吃了。
姜宁自然是不怕她,与她对视数秒,说:“你自己看不见吗?受伤了,崴着脚了。”
“她谁啊?我记得你父母都不在世的。”
厉母语气稍稍没那么犀利。
姜宁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打开手机,避开她的眼神。
“我家的佣人。”
“你这是什么态度。”
厉母被无视,心里很不爽,不免语气加重。
姜宁抬了抬眼皮,却不是看她。
“你要问的,我也回答了,你还想我什么态度,难不成……”
她无所谓地说完,起身来到厉母跟前,挨着她坐,还偏了脸。
如此近的距离,老太太倒是不适应。
“没有教养。”
咬着牙,愤恨不已。
这时候,二楼传来声音。
厉泽御在家。
姜宁扭头,目视他下楼。
作为儿子,一直在避免婆媳不和,谁知,他母亲倒是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
“晚饭一起吃?”
厉泽御来到客厅,自然地拉住了姜宁的手,看向的却是他母亲。
厉母看着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的男女,有些心口不一地扭向别处。
“不了,我就是看了新闻,过来瞧瞧。”
“没什么大事,就是死了一只猫。”
姜宁冷不丁地说。
厉母猛地转头,眼睛瞪大,好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厉泽御无声地捏了姜宁的手,对着他母亲,淡淡道:“入室者已经带走,没多大事。”
厉母走前还是特意瞧了姜宁一眼,不喜之色溢于言表。
等她们走后,姜宁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我跟你结婚,你妈不喜欢我。现在你夹在中间,终究是难受的吧?”
厉泽御勾起一边的嘴角,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又不住在一起,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可是你呢?”
姜宁的担心,似乎无法让厉泽御产生共鸣。
厉泽御将她拥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