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以非法入宅行凶为由,带走了男人。
姜宁找医药箱,被刘妈强烈劝阻去医院。
姐弟俩过去的时候,碰到了梁远行。
好在伤的不太很,只磕破了点皮。
消毒伤口,上药包扎,拿了药离开,梁远行给厉泽御通了气。
姐弟俩回华庭,厉泽御已经在了。
客厅明显低气压,刘妈塌着肩膀,低着头站在一旁。
姜宁看了她,走近浑身透着冷意坐在沙发上的慵懒男人,说:“这件事跟刘妈无关。”
厉泽御将她招到自己身边坐住,抬手轻触她额头贴着纱布的伤口。
一旁杵着的姜望看着他们,又看向刘妈:“你儿子……”
话还没说完,姜宁打断:“望仔你今天不去成华街那边?”
姜望愣愣回头,‘哦’了一声。
看到房门关闭,姜宁转向厉泽御:“人被带去了警察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小姐,我儿子的事,我很抱歉。”
刘妈愧疚。
姜宁怕她有心理负担,起身安慰:“刘妈,他的事是他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刘妈被她拉着进了房间,出来时,沙发上的厉泽御已经站起,但脸色不太好看,看向姜宁的眼神里都是心疼。
姜宁示意他出去,她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
到了楼下,姜宁说:“刘大帅是刘妈唯一的儿子,早年结婚,因为不务正业,媳妇跑了。刘妈对此很失望,不再管他。谁知,最近竟然找了过来,一张口就是十万。”
半晌,他也不曾说一句话。
晚上,叮嘱姜宁睡下,他以有工作为由,出了半山别墅。
路上,给郁池打了一个电话。
刘大帅在警局蹲了半天,因不是什么刑事案件,便放了出去。他没敢再回到华庭,可面对陌生城市又不知要去往何处,一时间只能流落街头。
好不容易在街边碰到一个卖夜宵的,他过去,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在路边逗留良久,老板好心送了他一个肉夹馍。
刘大帅感谢后,吃着往前走,却没瞧见身后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正徐徐跟着。
姜宁躺下后,并没有睡着。
看了手机时间,她出卧室,发现书房黑着,想着厉泽御不在,便下楼去了。
可爱生了一场病,整个看着瘦了很多。
她蹲在猫窝旁,看着它玩耍,不禁嘴角上扬。
可爱本来都休息了,因为客厅的灯突然亮起,被激起了玩耍欲。不时拨弄猫架上的垂下的线团,还要时不时过来伸着可爱的小爪子勾搭一下姜宁的手指,示意她陪着自己玩。
姜宁关了一些灯,只留了它所处的一小片光亮。
一人一猫,格外有意境。
慢慢的,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钟。
姜宁停止与可爱玩耍,扭头瞥了一眼时间,她又望向落地窗外的漆黑,准备给厉泽御打个电话,这才发现自己下楼并没有带上手机。
却不知,就算她现在打电话,厉泽御也不一定有心情去接。
与此同时的某一条新修的马路上,空无一人,灯光暗淡。
一男人双手被绳子捆绑背在身后,跪在地上,嘴巴用抹布塞着,整个上半身呈弯曲状,而他所面对的正前方几米外停着一辆黑色跑车,里面黑压压的,看不清里面的人的神色。
车子一直处于启动状态,车灯很亮,将跪着的人照的很清,只见那人瞳孔放大,表情痛苦。
忽然响动的车子,加速油门,朝着他直冲过去。
男人吓得不行,眼瞅着要撞上,他用尽力气挪动身子,谁料,车子在距离他有两米不到时,从旁边疾驰而过。
男人大汗淋漓,不断从鼻孔出气,转头过去,正庆幸时,瞳孔再次放大。
原来是那辆跑车在前方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