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喝了几口猪脚汤,清了清嗓子。
刚要说话,莫菲菲从外头进来。
“阿姨,我得走了,文姐过来接我,明天还要去外地录制一档综艺。”
“什么样的综艺?”
厉母冷不丁地问了一声,厉定欣放下筷子从椅子上起身,拉着莫菲菲又出了餐厅。
神神秘秘的样子,引得大家不禁都起了好奇,只有厉泽御置若罔闻在吃饭。
没过多久,厉定欣回来,不见莫菲菲。
姜宁也吃的差不多了,只默默地等着厉泽御。
这时,重新坐回原位子的厉定欣问谢楚涵:“你现在跟宝宝是不是从荣家老房子搬出来了?”
“嗯,我婆婆说她睡眠不好,宝宝闹夜,我跟荣笙商量就搬到了其他房子。”
姜宁隔着厉泽御静静听着,脑海浮现那日在名人宴荣笙护秦晴的场景。
搬出来,她一个宝妈恐怕更管不住丈夫在外胡作非为。
谢楚涵这油盐不进的性子,姜宁忽然替程凛感到不值。
她都已婚有子,他还念念不忘,忠心不二。
晚饭结束,谢楚涵在厉家住下。
厉泽御带姜宁离开的时候,她的目光还依依不舍地停留在客厅与厉定欣逗笑儿子的谢楚涵,内心的不安更甚。
上车后,姜宁说出自己所想。
“荣笙都那样了,楚涵为何还要对他那么包容?”
“因为孩子,因为谢荣两家在京都的上生意。”
他们是联姻,姜宁差点忘了这个。
“可这对楚涵太不公平。”
她情绪有些激动,厉泽御腾出一只手抚摸她柔软的头发,一边安慰:“当初联姻,她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你不是也知道,我让荣笙签过一份合约书。”
“可那并没有以此牵制他,反而有些变本加厉。”
“没关系,只要他不想葬送荣氏的未来,他尽管作。”
姜宁侧目望了他许久,眼前之人从当年离开学校后的几年里,已经变得她快不认识了,也或许,她从一开始就对他没有很了解透彻过。
毕竟,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人,谁也没有那么多精力浪费,去认识和了解他的过去和将来。
但是以后,她该学会去融入到厉泽御的世界里。
转眼,半月过去。
叶与轻与她打电话时,她正在公司工作。
看到来电,还是匆匆去了卫生间。
刚进去隔间,另一处有女同事从里面出来,见她行为慌张,不打算马上离去,反而是借故洗手的功夫偷听打电话。
“我需要请假,现在在公司。”
为了能听得更多,女同事悄悄靠近了些。
“一周?……我并不能确定能请的下来。”
隔间内的姜宁,眉头紧锁。
她的目光正犀利地盯着隔间下面那一双黑色高跟鞋。
有人在偷听她打电话,就是刚刚那个同事。
“就先这么说吧,再联系。”
姜宁冷不丁地抬高音量,同时推开了隔间的门,与外面偷听者迎面撞上。
空气间,一时间充斥着浓浓的尴尬。
女同事还愣在原地,她已经越过,去了洗手台。
或许是为了缓解尴尬,女同事没有马上离去,反而是低头整理鞋袜。
姜宁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关了水龙头,甩了甩手上的水渍,从镜子里看过去,语气冷淡地说:“你刚来蓝标,不知道这边的规矩,一般偷听别人打电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女同事倏地站起,转身看向她,眼神阴冷。
“不过是个公关,真当自己是个法务。”
“我可没说,我只是陈述。你方才都要走了,又返回去偷听我打电话。”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听了?!”
“隔间下面有缝隙,你是想我把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