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微微蹙眉。
扫了一眼旁的人，转向他，淡然地问：“方才先生说，跟蓝标合作。请问先生是？”
“我姓龙。”
说出这个，他起身，一手端酒杯，一手拎酒瓶。
刚一转身，就顿住了。
顺着他的方向，姜宁微微歪了身子，看到来人，她眸光一亮。
——赵凤仙。
刚要站起，就听到男人训斥的声音：“我听说你拎着个破酒瓶子到处宣传你的假酒。”
“爸，这不是假酒。”
“还说不是假酒，请问有酒味吗。”
“我……”
“龙先生。”
姜宁从座位起身，端着香槟朝他们走去。
赵凤仙看到她也是十分的意外，但姜宁压根没给她一个眼神。
而她挽着手臂的男人，正是那天，姜宁跟李璐去竞标见过的。
一瞬间，姜宁意识到什么。
随即转笑，点名身份：“龙先生，我是蓝标的姜宁。李璐李总监是我的上司兼师傅，今天她也来了。”
男人严肃的面容，稍稍缓和。
“原来是蓝标的人。”
话落，男人的目光从她转到他儿子那里，怒不可遏：“若不是在外面，怕人看笑话，我非揍你不可。”
姜宁讶异，转眸看向旁边站着的男士。
他很高，看上去也不是初出社会的毛头小子。
为何，他父亲还能这般严厉地管教？
“粤尧，你不是还要跟佳念的副总谈事情，快去吧。”
赵凤仙主动将他支走，男人临走还瞪了他儿子一眼。
目送龙粤尧走远，姜宁的目光转向赵凤仙。
她也看过来，说：“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来吧。”
她不再管龙粤尧的儿子，与姜宁示意，到了姜宁方才坐的位置。
两人坐下，赵凤仙问服务生要了香槟酒。
姜宁一直盯着她的眉眼，怎么看都是宋暖贴在坟头的照片一样。
赵凤仙也看出了她的疑惑，抿了一口香槟，慢声说：“姜小姐是危机公关，我想我的那个蓝沙应该用不上。”
“赵老板，你以前是不是结过婚？还有个女儿？”
突如其来的询问，赵凤仙猛地僵住。
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敛了眸，“我没有结过婚，更没有什么女儿，我只有一个养子。姜小姐应该见过。”
“那你既然什么都没有，为何对我一直与他人不同？”
姜宁神情凝重，咄咄逼人。
赵凤仙天台的其他人，突然‘呵呵’地大笑。
姜宁见她这般，头皮发麻。
“姜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质疑我？当初给你点熏香休息，确实我的一片好心，只是没想到姜小姐的体质与那熏香相互排斥。”
“赵老板，你觉得你这样解释真的行的通吗？”
“如果不信，你大可去问医生。”
赵凤仙脸色微变，极其的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