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一脸无奈道:“看看人家,难怪咱们俩的诊所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老周,咱们接下来的日子难过咯。”
“呵呵,一个刚出道的小年轻而已,要收拾他还不简单?”
周文荣冷笑道:“他的情况我已经找人摸透了,等下你注意配合就行了,我会让他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的。”
周文荣胸有成竹地说道。
“没问题。”李刚连忙应承下来。
李家村和周家村一南一北,距离曹家村不远不近,算是镇上人口最多的两个村子。
周文荣和李刚都在各自的村子里开了二十来年的中医诊所。
毕竟是老医师,医术还是过瘾的,两人的诊所生意一直都很好,就是收费不便宜。
别看是村里的诊所,也挂着卫生所的招牌,但他们两人的诊所属于私营,也能覆盖周围好几个村的村民。
加上少量财政补助,一年赚二十来万轻轻松松。
中医讲究循序渐进,讲究调养,就算是针灸和推拿都是按照疗程来算的。
周文荣和李刚的针灸疗程和推拿疗程价钱都开得很高,药也卖得不便宜。
村民们何尝不知道这两位有点黑。
可也没办法,村子距离县城都很远,去镇卫生院也麻烦。
本村和周围几个小村庄的村民们有一些小毛病老毛病,也只能去他们两家。
因为没得选啊。
以前曹家村村其实是有驻村医生,可在周文荣和李刚的挤兑之下,没多久就坚持不下去了,只能关门。
曹家村村的村民如果不想大老远跑镇上甚至县里,也只能去周文荣和李刚俩人的诊所。
这不,本来每天都生意很好的。
今天一大早两家诊所连个人影都没有。
稍稍打听后才得知,曹家村村开了一家卫生所。
针灸、推拿都不收钱,开的中药西药都十分便宜。
一些需要几个疗程或者长期服用的药方,这家卫生所的医生还提供药方,方便病人自己去县里的大药店抓药,能为病人省不少钱。
周文荣和李刚都恼怒不已。
曹家村村卫生所这么干,这是断他们财路啊。
这不,周文荣和李刚相约而来,准备先摸清情况,伺机出手。
两人想找机会,给曹家村村卫生所,也给叶不凡一个教训。
人家周文荣的儿子在镇里当干部,有靠山。
所以,李刚一向都唯周文荣马首是瞻。
见叶不凡的卫生所门口等候的病人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曾经是周文荣和李刚诊治过的。
现在都跑到叶不凡这里来了,两人的损失可不小啊。
此时看到这一幕,周文荣和李刚脸色越来越阴沉。
照这个趋势下去,他们俩的私人诊所都不用开了,收费那么高,根本没人去的。
关键周文荣和李刚两人已经习惯了日进斗金,根本没想过降低收费、改善服务来提升口碑。
他们只觉得,叶不凡是在断他们财路。
两人低声商议了几句,便大步走了过去。
“乡亲们小心了,这人没有行医资格,他是在非法行医。”
叶不凡正在给一位村民针灸,忽然响起一声冷笑。
两名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进来,面色不善。
叶不凡眉头一挑,疑惑道:“你们是??”
“周医生和李医生?他们怎么到这来了。”
“还用说嘛?肯定是来砸场子的,人家叶医生收费那么公道,谁还去他们私人诊所看病啊,贵得要死。”
“是哦,这下叶医生有麻烦了。”
周围不少人都低声议论着。
周文荣嗤笑道:“我们是谁不重要,反正你非法行医证据确凿,这可是要坐牢的。”
非法行医?
坐牢?
李刚的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