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冷冷蓦然惊醒,感觉身后有人,顿时吓得心肝颤。
砰!
她曲肘向后一撞,正中陈十七的臂弯。
陈十七不以为意,将苏冷冷抱得更紧了,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冷冷,你怎么醒了?”
呼!
原来是陈十七!
苏冷冷眉头紧蹙,想要继续挣扎,却被陈十七死死地禁锢住了,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而陈十七那恼人的左手依然紧贴着她的腹部。
虽然还隔着一层睡衣,但苏冷冷感觉那只大手就像是直接紧贴在她的皮肤上一样,令她又恼又羞,脸唰一下便红了。
一股股温暖的气息经由她的腹部扩散至全身,令她舒服得想要呻吟。
与陈十七结婚三年来,她从未与陈十七同过房,更何谈如此亲密的肌肤接触?
最重要的是苏冷冷即将年满二十七岁,却仍是处子之身,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近得了她的身。
见挣扎无用,苏冷冷浑身紧绷着,低声呵斥道:“陈十七,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陈十七笑了笑,“别急,先替你驱完寒,还有二十分钟就行了,忍忍!”
就这样,陈十七仍是将苏冷冷拥在怀里,替他蕴养丹田与驱除寒症。
而苏冷冷着紧绷着身体,死死地抵抗着陈十七那近在咫尺的呼吸与体温,努力忍住想揍他一顿的冲动。
因为她发现,陈十七并没有说谎,确实是在替她驱寒。
她也感觉随着陈十七的动作,寒症对她身体的侵蚀确实越来越弱,浑身暖洋洋的,让她感觉很是惬意。
只是陈十七是如何替她驱寒的,是用自己的体温还是用别的什么秘法,苏冷冷暂时没有心思去深究,她只想尽快逃离。
二十分钟过后,陈十七悄然放开了苏冷冷,一言不发地下了床,背靠着窗户静候苏冷冷的质问。
苏冷冷斜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用被子掖着身体,冷冷地看着一脸平静的陈十七,恼怒道:“你是怎么进得来我的房间的?是第几次这么干了?除了那里还有没有摸过我其他地方?”
陈十七笑了笑,笑容却有些发苦。
看着如惊弓之鸟的苏冷冷,心中没来由刺痛了一下,“冷冷,我是你的丈夫!”
陈十七言外之意就是,我是你丈夫,你却如此质问我,这算是什么事?
但苏冷冷并不理会陈十七话中的委屈与无言申诉,冷声道:“以前是,过了明天就不是了,明天便签字离婚吧!”
陈十七双拳没来由地握紧了,他很想再问苏冷冷一句为什么,但终究没有再说出口。
他不想再受一次打击!
一肚子的疑问与不甘终究只化为了一声叹息,斩钉截铁地说道:“冷冷,我想清楚了,我不会与你离婚的,你逼我也没用。”
苏冷冷被窝下的双手颤动了一下,脸上却仍是一副冷漠的模样,她瞥了一眼陈十七:“你这是打算死缠烂打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有没有自尊心了,我说了要和你离婚,你听不懂吗?”
“我不,就不离!”
陈十七和她犟上了,言语丝毫不让。
苏冷冷双眼一红,怒吼了出来:“陈十七,我不爱你,我三年前答应和你结婚只不过是拿你来挡煞的,你最好有些自知之明,不要以为替我洗了三年的脚,就以为我会爱上你,别痴心妄想了!”
陈十七离开了床边,坐到了床沿上,直勾勾地看着苏冷冷的双眼:“你说谎!”
“我没有!”
苏冷冷毫不示弱地于陈十七对视。
“那你为何眼睛都红了?”
“被你这个油盐不进的傻子气的,这个理由可以吗?啊!”
陈十七忽然笑了,他伸手想要捏一捏苏冷冷的俏脸,却被苏冷冷挥手打开了。
讪讪然收回手,陈十七笑道:“冷冷啊,你和师父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