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两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劫持了她们母女,就要往一辆马车上拽。千钧一发之际,一位戴着黑色面具的男子从天而降,将母亲推去身后,又把自己抱在怀里。
当时,年幼的她,以为那戴面具的男子和黑衣人是一伙的。况且,那男子抱着她,让她觉得此人太无理了。
于是,她情急之下,一口咬在那男子的手臂上。男子吃痛,却并未放开她。
紧接着,袭击她们母女的两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这时,她才知道,男子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只是她还未来得及道谢,又涌来了大批蒙面黑衣人。
不一会儿,男子右腿中箭,开始处于下风。然后,他放开她,将她们母女护在身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父亲带人赶到,可那些黑衣人却趁乱全部逃走了,连一个活口都没抓到。
等她回过神来,再去找那个救了他们母女的面具男时,却再也没了他的身影。
这件事,让她在受到惊吓的同时,也是无比遗憾。
那个救了她们母女的男子,她都不知道他是谁,长什么样子?甚至,都没来及跟他说一声:对不起,谢谢你!
当天回去后,母亲就将此事告诉了外祖父和父亲,说想找到救命恩人,亲自道谢。可是任凭外祖父他们派出府兵还是容家军,都没有找到任何与那男子有关的线索。
没想到,时隔五年后的今日,她才知道,当年她们母女的救命恩人,竟会是黑羽卫指挥使,她名义上的夫君,司徒冥?
想到这儿,苏若璃轻轻将车帘掀开一条缝,看向前方马背上挺拔的背影,感慨万千。
这是缘分?还是巧合?
“小姐,你在看什么呢?”白灼顺着苏若璃的目光看去,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看什么?当然是看主子了!白灼,等你成亲就知道了!”冷兮说着,看向白灼,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咳咳!说什么呢?我是想看看,到哪儿了!白灼,等经过同源药堂,让车夫停车!”苏若璃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随后,吩咐一旁的白灼。
“药堂?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吗?”白灼一脸紧张。
“我没有不舒服,就想进去转转!”苏若璃微微一笑。
她当然不会那么无聊,去药堂散步。刚才冷兮说起司徒冥的脚伤,她突然想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