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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桌上的茶水，大口的灌了两口，许久之后，才摇了摇头：“这事说的有些多了，就此为止吧！”
凌宇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深夜，缓缓降临。
而凌宇的帐篷之内的灯光，却是一直都亮着，一直到天明，段威虎的身影，才从帐篷之中走出。
尽管一夜未睡，但是段威虎的眼中，却没有一丝困倦之意，反而多出了奕奕精光，一种从未在他眼中‘出’现过的精光。
这一夜，他与凌宇聊了很多很多，上至皇家贵族、帝国战争，下至地痞混混、街头斗殴，段威虎发现，凌宇年纪虽小，但是对任何事情都能分析出一些特有的东西。
尽管那些东西有剑走偏锋之嫌，但却是也段威虎以前从未想过的。
这一夜，让他过的十分精彩，也从凌宇身上，学到了很多以前不曾接触到的东西。
甚至完全可以说，让他看待事情的方面，得到了一次升华！
段威虎离去，凌宇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个传闻中的威虎大将军，还真是“不耻下问”！
“一个常年生活在高位之人，却永远也无法看清底层人的生活！”
凌宇喃喃自语了一句。
段威虎，就是他口中的那种生活在高位之上的人，尽管他经常与军营中的士兵相处，但是那些士兵，哪一个不是对他敬畏有加，有些话，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
而凌宇所言，皆是他在龙阳城时的一些见闻，以及在他被凌长戟废掉之后，从天才变成彻头彻尾的废物的那段时间中，所看透的一些事情。
这些东西，是段威虎这种人，根本不可能体会的到的！
你让一只大象去了解蚂蚁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它能够体会的到吗？
而他，不过就是以小人物的心态和看事物的角度去回答段威虎的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