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宇整整在永州呆了月余,见山君不再有所行动,而赵康健的求救信又一封接一封的发来,无奈之下决定亲自赶往当阳,会会这个玲珑阁。
目前分散在永州各处的刺客首领高达数十人,赵权宇手头可用之人极其充足。随他一同赶往固州的千夫长除了吕娇娇外,还有六人。
这六人自身全部是顶级高手,且团队编制齐整,虽说用来对付一个新势力有些大材小用,但赵权宇此次亲临就是要敲山震虎,以雷霆手段击碎宵小,让别人也看看敢招惹他赵家的结果。
安顿好永州诸事,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固州当阳。
沿官道一路向南,除了中间的山路有些冷清外,进入固州境内后人烟便渐渐多了起来。临近外城区,赵权宇看着广袤平坦的农田,啧啧称赞道:“这固州也算是个富庶之地,可惜这废物赵康健,鼠胆一个,竟被一个名不见传的玲珑阁欺压至此,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一行人来到刺史府外,赵康健则早早候在门口,见打头的马车停下,急忙抢步上前:“少主,您可算来了。”
“哼,赵大人!久违了。”
“不敢不敢,少主您快请进!”
赵康健将众人迎进府内,急忙招呼仆人来接待伺候。
进到正厅后,众人分宾主落座,赵康健懂事的坐在下首,眼巴巴的望着赵权宇。而赵权宇都不正眼瞧他,一直仔细听着师爷的汇报。
师爷姓顾,在赵家伺候了一辈子,忠心和能力都很可靠,赵权宇使唤他过来,就是替废物赵康健主持大局,结果没想到赵康健的坏事能力还真是优秀,硬生生将局面弄成这么个烂摊子!
“陈昊英就是再莽撞,好歹还有几分狠辣,就是死,也没丢我们赵家的脸!……”
“……老夫前脚将状子递进衙门告诫他们立刻拘捕玲珑阁主事之人,后脚这赵康健的请安书信就送到,还声称刺史府绝不追究,请求放弃彻查!……”
“……不过几个贼人摸黑进来恐吓了一番便吓破了胆!老夫刚想申请刺史大人印信组织府兵亲自前去捉拿嫌犯,这窝囊货竟然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出逃!……”
师爷到最后越说越生气,直呼赵康健其名,大骂其窝囊废物,丢尽赵家人脸面。而赵康健脸上虽红一阵白一阵的,但师爷所讲数十条桩桩件件全部属实,自己丝毫不冤。
连带着吕娇娇双腿都开始颤抖,直接跪在地上,使膝盖当脚,连滚带爬的跪在赵权宇脚边连呼少主饶命。
“够了,都给我住口!!”
赵权宇抬手,打断师爷汇报,另一只手捏着茶盅冷冷的盯了吕娇娇半晌,最后终于将视线收回,缓缓看向赵康健:“赵大人,你可真是辛苦了!”
“不敢不敢,为少主办事,不敢谈辛苦!”
“呵呵,你还知道是为我办事!?”赵康健莫名其妙的一句答复竟惹的赵权宇气出笑声!赵权宇猛地将茶杯摔在吕娇娇头上,随着吕娇娇的痛叫和一声茶盅破碎的声音,赵权宇怒吼道:“你个废物怎么不说是丢的我的脸!”
这下赵康健也坐不住了,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连忙爬到吕娇娇身边一起跪着,再不敢乱发一言。
看着满头茶叶沫子的吕娇娇和瑟瑟发抖的赵康健,赵权宇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抬脚狠狠踹向二人。
赵权宇智计无双,身手并非强项,平时也是一副风度翩翩的贵家公子哥派头,再加上自己的身份地位,从来没这么失态过!
自己十四岁随父亲走南闯北,为家族为生意出谋划策,屡立奇功!整个永州谁不称自己一声赵家少主!可自己在固州竟然安排了这么个废物做代言人。
生意丢了自己还可以再经营,人死了也有后备力量补上,赵权宇唯独在意在这当阳城丢失了脸面!想到永州那些人的嘴脸,此事若是让他们知道,背后要怎么笑话自己!自己及赵家的威望将会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