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圣桉看到沈天赐出现在天台的时候,他已经觉察到不对劲,一个不是本校学生的人,天天出入另一所大学。
而他正好是和沈天赐有较为深厚的关系。
于是在回来的路上,从学校论坛中搜索出许多有趣的东西,有钱能使鬼推磨,人也如此。
在庞大的金钱加持下,发现沈天赐竟然经常出入的原因,如此简单,为了监视他。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假若沈天赐此时不招惹他,他也不会明晃晃撕开遮羞布。
沈圣桉起身走上楼梯,没有去管另一人。
宴会会在八点准备开始,所需的衣服饰品由佣人放入房间,如今六点多,加之路途遥远,没有其他多余时间。
餐桌旁的沈天赐脸色渐渐缓和,由青白转为青色,紧咬的牙关吱吱作响,眼里充斥着怒火。
餐桌发出一声巨响,他的手砸在桌子上,随即扣动着手下的纹路。
低头思索片刻,眼神中凝聚的不明意味的流光,喃喃着没有出声,深沉地往楼上斜眼看去。
外面的佣人被声响惊动,大气都不敢喘,园艺拿着水管目不斜视地浇水,做饭的保姆在员工间,扒着门缝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沈圣桉一直待在房间,直到保姆敲门。
“大少,沈总的车要回来了。”
他应了一声,保姆便不再敲门。
楼下的沈天赐和齐悦早早等在客厅,沈圣桉沿着楼梯走了下来,俩人看到了他。
同时沈圣桉看到俩人,三人的视线交汇在空中。
他的眼光扫向距离近的沈天赐,从脚底扫视到头部。
沈天赐和他穿的西装应该是同一款式,一蓝一灰,蓝色当然属于沈天赐。
对比之下,灰色显得平平无奇。
一套孔雀蓝西装,极其突出,衬得人青春靓丽,配上精致面容,沈天赐活脱脱人群亮点。
齐悦身着紫色礼服,闪耀宝石戴在脖上,腕部缠绕水晶链条,引人注目。
俩人的发型做了塑造,不像沈圣桉没有任何修饰。
齐悦也在打量着沈圣桉,明明挑了不出彩的颜色,挡路石竟然分毫不输她儿子。
直挺挺的身形完美撑起灰色西装,内敛不失锋利,柔顺黑发随意飘散,不羁奔放,过人的气质萦绕身侧,面容微嫩的少年显现出棱角。
用着余光瞥过她的儿子,她儿子更为遗传她的姝色。
作为男人的儿子,身上透露着女性的妖娆,这与挡路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沈天赐察觉到母亲的目光,十几年的相处和血缘的加持,他自然懂得母亲的含义。
他的脸色气得涨红,身侧的手掌紧了又紧,恨不得扒光沈圣桉的衣服。
母亲和父亲需要的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他漂亮的容颜,使他的父母产生下一胎的想法,了解母亲的性格,不会让沈圣桉二十岁后继承公司。
三人在楼下等待,十分钟后,沈父回来,接上三人。
沈圣桉坐在副驾驶,沈天赐和齐悦围着沈父,关心问候的话语不停,沈父十分享受这种妻儿围绕身边的感觉,三人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中极为响亮。
后排欢闹气氛影响不到前排,俩人似乎被隔绝在外。
他们的车子疾驰在公路上,宴会设于市郊区私人庄园,需得八点之前到达现场。
良久,车子终于到达。
庄园占地面积庞大,汽车开入庄园内停车库。
刚停稳,沈圣桉就下车,径直朝里走去。
等待的侍者尽责尽职的指引着路,防止客人迷路。
明亮灯光笼罩庄园,恍若晨曦,主要举办场所在大厅。
厚重大门精美雕花,推开大门。
错落有致的酒水台,长桌上堆放精致细腻甜点,巨大水晶吊顶闪耀其中,宴会场所穿插着黑色西装的侍者,早已到达的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