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忘了伪装,“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你问没问过我的意见...”
“不必问。”
徽音的怒火直接升到了极点,“好啊你,三年没见你变了个人是吧,沉时,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以前那么单纯一个屁颠颠跟在她身后的小男孩,摇身一变成了看见个民女就想据为己有的色魔了是吧?
沉时骤然停下脚步,背对她片刻,随后转过身来,低头凝视她,“你说什么?”
“什么我说什么,我说反了你了!”她双手叉腰,一副不讲理的样子,“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苗子!”
在她心里,赫然把他当成了对这副身体一见钟情的大色狼。
沉时的语调终于有了淡淡起伏,“你,认识我?”
他一向深沉的眼中分明多了丝丝笑意。
她还准备发火,却被这句话一语点醒。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气的通红的脸瞬间有些蒙蔽,反应过来后机械的朝水阳州望去。
她干了什么?
她刚才说漏嘴了什么?
水阳州贴着墙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嘴都吓得合不拢。
“嗯?”
沉时胸腔中再次发出一声轻问。
徽音无比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悔的低下头,“公、公子,我刚才什么都不知道,我其实吧...有点疯病...”
水阳州:......?!!
这是伤敌一千自损一万?
“疯病?”沉时眼中笑意更甚。
她胡扯,“是啊,我自幼丧父,受的刺激太多,从那以后就得了疯病,时不时犯病,刚才一下没控制住就发病了。”
“是、是啊,”水阳州反应过来后也硬着头皮帮腔道,“这我可以作证,她的确有疯病,我刚要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她就对我犯病了,那样子好吓人啊,差点把我吃了!”
他说着悄然拉起徽音的另一只胳膊,“所以,为了你的安全和安静着想,还是让她今晚住我房间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他想把徽音往自己的方向拉,可沉时根本不松手,而且从始至终没看他一眼,一直都看着徽音。
眼神还有一些...宠溺?!
“那你刚才为何说,错认了我?”
她硬着头皮再次瞎编,“我其实吧,之前听过公子的名号,以为公子是个正直之人,没想到咱们一见面,公子就这么...大胆,所以公子,我今晚还是不打扰你了。”
“无妨。”
沉时没等她反应,手腕直接一用力。
徽音感觉一股莫名霸道的力量从手上传来,她在懵逼中失去了重心,不受控制的往前跌去。
眼看着离地面越来越近,她震惊的瞪大双眼。
可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跌到了一个微凉的胸膛之中。
下一刻,她直接被沉时搂着腰强制带去房间,留下水阳州再次石化在原地。
“喂!喂!这是我救回来的孤女,你这是干什么啊!”
“你可别对她动手动脚啊,她发起疯来很吓人的!”
沉时根本不搭理他。
徽音也彻底石化了,等到了房间里时坐在床榻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眼看着沉时抬指煞气将门关上,又朝她的方向走来,她直接惊的站起身来,警惕道,
“这位公子,无论你心里对我有什么不正当的想法,但我可要警告你,你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疯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沉时似笑非笑看着她,“我对你如何,你又能怎样。”
他不断逼近她,把她逼得一步步后退,嘴上还硬道,
“我、我能发疯...我发起疯来村口家那条大黄狗都害怕,你还是不知道好。”
“正好,我从未见过发疯的人,”他俯身逼近她,薄热的呼吸快洒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