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个,春子立刻“嘘”了一声,神秘兮兮看了老人紧闭的房门,小声对二人说,
“是啊,二位问这些应当也听说了些消息,我家妹子和爷爷脑袋出了问题,昨天夜里这位女侠来的时候看到我男人训斥我妹子,就是因为我男人害怕她脑袋不清醒,乱说话冲撞了女侠。”
她边说边想起什么,顿时惊吓道,“哎呦女侠,我妹子不会半夜说胡话冲撞了你吧?”
“没有。”徽音想笑着应答,但笑容中只剩苦涩。
如果村长一个人说的话她可以不信,可现在这两口子同时这么说,她就算嘴上说不信,心里也有点悬了。
难道阿元和老人脑袋真有问题,告诉她的那些话也是胡说的?
春子拍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二位,我男人刚才叫醒我的时候让我赶紧出去烧饭,我就先走了啊,你们随便在这边坐坐。”
“好。”
昭渊望着春子离开的背影,耸耸肩道,“看到了吧,我拦着你是有道理的,要不然你就真信那一对爷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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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原本心中就苦涩,听到他这番话更加颓废,看都不看他一眼,垂下脑袋准备出去继续跟江临对峙。
无论如何,她都不相信江临是无辜的。
或许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套一套江临的话。
正在她转身的刹那,段京辞却出现在大门口。
他依旧一派纯真的恭敬道,“徽音亭主,掌门让我来叫你前去商量一些事。”
她正有此意,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她深深看了一眼老人关上的房门,心中已然有了主意,转身离开院子。
昭渊像个小尾巴,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她走到外面的时候,怀榆一行人在外面的村庄空地两旁,村民们专门为他们准备好的石凳子上休息。
见她来了,怀榆招招手道,“徽音,过来。”
“师兄找我何事?”
她虽然在问怀榆,但目光半点没往怀榆的方向看,分明在盯着江临。
怀榆也心不在焉,自顾自的道,“没事,就是昨夜我察觉到咱们这里有一股特殊的气息,不像是污气,也不像是煞气,我问了许多人,他们都不知,你有没有感觉到?”
“不知,我昨夜一直在房间里,没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气息。”
怀榆点点头,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当时睡得正沉,根本就没醒,谁知清醒之后那股气息早就已经走远了,只剩下了一些余留的气息,让我心神不宁的。”
徽音扫了一眼在场众人,“既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不如先放一放,我话想要说。”
“哦?”怀榆不解的问,“徽音,你难道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她对江临冷笑,“是啊,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我想请问江临师兄,十八年前......”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脑海里突然响起久违的主系统的声音,“警告!警告!不许问出违禁问题,不许问出违禁问题!”
她顿时炸了毛,[凭什么不让我问?你怕我问完之后世界崩塌?你们这也太不讲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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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坑比系统消失这么久,谁知道重新出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阻止她找出幕后凶手!
主系统冰冷的话再次响起,“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如果宿主执意问这个问题,我们会采取强制措施。”
这威胁如果放在以前,徽音定然会害怕,可她现在已经不同以往。
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条命,她怕什么。
[我还偏偏就问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警告!警告!宿主试图违抗系统,接下来采取强制措施,接下来采取强制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