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她没有站稳脚跟,脚下一个不稳,忍不住后退两步,正在以为要跌倒的时候,身后突然被一个手臂接住。
“没事吧?”昭渊焦急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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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怀媱是个乖乖女,这些年被怀榆教养的很好,毕竟每次出现在众人面前都是落落大方的模样。
但没想到,那些都是表面,她的真实面貌竟然这么恶毒,随意伤人。
徽音摇摇头,不敢置信的望着站在远处握住长剑敌视她的怀媱。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刚才她好像看到了怀媱瞳孔有一瞬间转变为红色,赤血的红。
与当时沉时被煞气吞噬时,一样颜色的瞳孔。
那是...煞气...
怎么可能,这天上地下不是只有一个修罗族的血脉流出,就是沉时。
那怀媱又是怎么回事?
等到她不可置信的再次眨眼望去时,怀媱已经恢复正常,狠狠地瞪她一眼,
“众人都说你是重情重义之人,偏偏我就不认同,你虚假又伪善,明明说着喜欢沉时,却在他被掳走后独自在房间躲了三天也不去寻找,我看你就是想让他死在魉族手里!”
怀媱深吸一口气,再次重声斥责,“我告诉你,你不去寻找我去,但是我将他找回来后,以后你不配站在他身旁,只有我配!”
她丢下这句话,狠狠剜了徽音一眼后怒气冲冲的离开,只留下心神不宁的徽音。
她望着怀媱离开的背影,大喊,“怀媱,你说你与他是一类人,是否证明你身体里流传的血液和他一样!?”
怀媱脚步一顿,并未回头,但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惊讶,“你知道他身体里流传的血液?”
就连她也是在安淮被劫持的时候听伽雪衣说起的,而面前这个女人这么自私,为什么会在知道沉时的血脉之后,还将他留在身旁?!
她所要做的的第一件事应当是向月门上下揭穿自己的徒弟,以此来提升自己的地位!
徽音没工夫和怀媱说废话,重声质问道,“回答我!”
怀媱眼中划过一丝异样,从后槽牙中吐出一句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子!”
她在徽音的目光中离开,背影略显匆忙,只留下不甘心的徽音,“你说谎,怀媱,你知晓他的身份!”
怀媱曾经在气怒之后反驳她的那些话,通通都是真的,正是因为她和沉时是同一种血脉,所以才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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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怀媱留给她一个匆忙无比的背影。
厅堂里重新恢复寂静,昭渊被刚才怀媱的话震惊的半晌没说话。
徽音喜欢沉时?
喜欢自己的徒弟?
他看着她双目通红的模样,心中纵然有万千疑惑,但终究没有多说,将她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无言给她倒了一杯水。
直到她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他才轻声问,“你所说的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徒弟?”
徽音深吸一口气,抬眸看他一眼,“是啊,原本刚才想和你说,没来得及。”
昭渊心中五味杂陈,他原本以为是云渡,心里还好受一些,毕竟云渡和他身份相当。
可现在却告诉他,和他较量为情敌的,是个平平无奇的弟子。
凭什么,难道他一个长老还比不过那个跟在徽音身后,靠徽音庇佑长大的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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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不甘心。
“徽音,你是认真的么?”
徽音红着眼眶,“你看我像开玩笑么?昭渊,我这一生没喜欢过什么人,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所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你说过,我们二人没可能。”
空气中的气氛僵硬了许久,昭渊尽力让自己平静,“听说他现在被邪祟带走了,能不能回来还是个问题,他若是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