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奉献的师父,怎么会是别人口中自私自利的人!”
此话一出,人群中一呼百应---
“就是就是,以后谁再诋毁徽音亭主,我立刻上去跟他比划比划,看他能否挨过我的剑!”
“要我说,这徽音亭主这番不好的名声定然是有人故意损坏,以前所有人都说她对徒弟不好,可我们看沉时师兄,从衣裳到武器,哪个不是一顶一的好,这不都是徽音亭主爱戴徒弟的证明?”
“这句我赞成,徽音亭主是真真正正的仁慈师父,而且面貌长得也极为大气,一看就是名门正派,若是五年前能重来一回,我定要拜她为师!”
“是啊,可惜不能换师父,否则我今天就收拾收拾从明鹤阁离开,搬到安乐亭去!”
“哎,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
周围的彩虹屁一个接着一个,把徽音赞扬的云里雾里,整个人飘飘然。
原来云渡说的是真的,她就靠着替徒弟挡银针...就洗白了?
这也太好洗白了吧?
只有沉时面色不虞。
这些人都想成为她的徒弟?
绝无可能。
眼看四周的热情几乎要把徽音吞没,那些弟子围成的圈越缩越小,几乎下一秒就要触碰到她。
她实在有些害怕,不动声色的凑到沉时的身旁,对四周弟子赔上笑脸,
“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要是有机会欢迎来安乐亭坐坐,只不过如今我们还有重要的事,先失陪了各位!”
她目光落在那位地上跪着的小徒弟身上,“还有这位小徒弟,多谢你的好意,到时候也欢迎来安乐亭坐坐!”
留下这句话,她再也没管在场众人,立刻给沉时试了个眼色,“快走!”
沉时二话不说,挡在她的身前,拉着她从那一堆足足有几十人围困中脱身。
徽音四周还响着弟子们殷切的声音---
“亭主放心,我以后有时间定然去安乐亭拜访您!”
“安乐亭的杂草应该也该除了,我是除草的一把好手,亭主,我明天就过去帮您除草!”
......
徽音只觉得聒噪,以往这群人恐怕也是在背后说她这不好那不好的人,可如今摇身一变,竟然编出那些莫须有的话来赞颂她。
以往她被人诟病的地方,如今又被夸大数百倍当成优点讲给其他人听,她实在高兴不起来。
谁知这一路上的弟子都像是疯了,见到她就赞颂,而沉时一直都护送着她,不让任何靠近。
这导致她和沉时到神明堂时,两个人都有些狼狈---被那群弟子扒拉的。
浮尘听到大门口传来的动静,忐忑的转身望去,在看到徽音脸色的刹那,他那一张脸也骤然变白。
“这这这...”他颤抖着抬手指向她,“一夜不了,你怎么...变成白鬼了?!还这么狼狈!”
刚回来不久的云渡,站在神明堂大堂的右前方。
他看到徽音一张脸的刹那,那张常年冷清的脸,竟然多了些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