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她!还反了你了!”那三个手持棍棒的男人终于从最初的惊吓之中回过神,才想起来自己手持棍棒,没必要害怕赵悦一个丫头片子。
赵悦把王姐挡在自己面前当盾牌,自己又挡住角落里的赵欢。
她不理会那三个蠢货,只是附在王姐耳边轻声说:“你骗了不少人吧?赚了不少钱是不是?你知道,有了钱却没命花是什么感觉吗?”
王姐还有一点理智,赵悦的话在她耳朵里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她都产生幻觉以为自己看到黑白无常了。
她拼命地摇头,从嗓子里挤出几个沙哑的字:“别……钱,给你,别……别杀,我……”两滴老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赵悦笑了一声:“你还知道哭啊?你知道被你卖掉的那些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他们成天成夜的哭嚎,过得生不如死,都是因为你!”
王姐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心里边那个后悔。
见赵悦的第一面就觉得这丫头有股子桀骜不驯的灵劲,怪只怪她被钱蒙蔽了眼睛,一心只想着这么独特的口味能为自己捞不少钱,没看明白这丫头骨子里的狠劲。
“怎么办?”那三个男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虽然和王姐的关系没有好到为她卖命,但是抓了这两个丫头卖的钱值得他们卖命。
人为财死,这三个人都从对方的眼睛读出了四个字。于是下一秒立刻一致对外,拿起棍棒,把赵悦围在了角落里。
赵悦忽然叫了一声:“盛唐!”
这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叫的是哪三个字,就被巨大的踹门声给吓了一跳。
盛唐一脚踹开门,手里拎着一根从楼梯上拆下来的生锈铁管,一进门,二话不说就对这三个人一顿敲。
赵悦教过他一些人体的穴位和脆弱的关节,一敲一个准,这三个人几乎是一个照面连手里的棍子都没轮起来就被打的哭爹喊娘。
一个人跳起来想要从后边勒住盛唐的脖子,盛唐一手抓住他的揽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身子前倾,用力一扯,那人就像是一匹破布似的被从背后扯到前面,重重摔在地上。
现在,这三个人也和王姐一样后悔了,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这么两个瘟神。
黄毛看他们这边打的热闹,想趁机溜走。
“黄毛!”赵悦一喊,黄毛立刻心虚地站住脚,回头看赵悦。
“去把那床单撕成布条,把他们四个绑了!”赵悦用眼神示意黄毛去床上扯布条。
黄毛假装没听见,踮着脚尖准备跑路。
赵悦又说:“黄毛,你最好别想着跑,我可记得你的脸,到时候跟警察一说,全城通缉,看你往哪跑?他们几个肯定是要进去了,你嘛,我还能考虑考虑。”
黄毛一听,脸都皱巴成了一截苦瓜:“啊?姐姐,你饶了我吧。我还啥都没干,就被你俩揍了一顿,你通缉我干啥呀?”
赵悦不理他,哼了一声,又用下巴点了点床单。
黄毛低着头,垂头丧气地坐回床上,和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撕扯着床单被罩等一切可以撕扯成条的东西。
赵悦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真的差点无意识地真宰了这该死的王姐,是赵欢在背后轻轻揪了揪她的衣袖,她才回过神来,叫了盛唐进来。
她把那被掐得翻白眼的王姐扔在地上,把她的衣服扒了用来绑她。
那三个男人也被绑着,和赤条条的身材干瘪的王姐面对面,双方都有些尴尬。
“悦悦……你没事吧?”赵欢小声问赵悦。
她刚才看到赵悦的样子都觉得有点陌生可怕。
赵悦已经恢复了正常,笑了笑:“没事,怎么了?姐,你吓着了吧?”
赵欢看她的样子和刚才那个修罗一样的模样判若两人,心里边有点犯怵,但是她一开口就是关心自己,又十分感动。
不管赵悦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