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欢一个人这件事,他忍着两天没去见赵悦,天天不是在田里疯狂收秋就是疯狂挑水锻炼。
可该做梦还做梦,甚至因为不能见赵悦,他心里边有一种快憋疯的感觉。
他把用来锻炼的石头恶狠狠地扔在地上,烦躁地捶了一下墙。这个该死的赵悦,他不去找她,她怎么也不知道来找他?
盛奶奶好像在和邻居在大门口闲聊,两人不知道在说谁家的事,只能隐约听见:“给崔俊兰家说亲了。”
盛唐一激灵,支棱起耳朵。
盛奶奶说:“她家欢欢都二十了,是该说个好人家了。那孩子文化又高,长得好,性子还顺,好着呢。”
“谁说是给大的呀?听说人家看上的是他家那小丫头……”邻居笑着说。
盛奶奶啊了一声,刚想问问具体情况,忽然眼前一阵风刮过,盛唐已经跑没影了。
赵悦还在家里盘点自己的货物,这些年她几乎是在家里开了小卖部,村里的人有什么家用品都会来找她。从一开始的针头线脑到现在的烟酒糖布,要不是这些,她也养活不了这个家。
她从两个月去一次县里,变成了后来的一个月一次,到现在几乎要半个月去一次。要不是崔俊兰知道她的本事,也不放心她一个这么远的路程来来回回。
现在赵欢回来了,她需要往出迈一步,不能总钻在这个小山村里。
她正在写写画画,忽然听见院子大门被人砰的一声撞开了。她心说谁这么大胆,大白天的发疯。
就看见一个人影风一样地闯进了她家的主卧,没找着人,又风一样地钻出来了。
“盛唐,你发啥神经?”赵悦一手掀着门帘,探出脑袋问他?
盛唐满脸的不高兴,一路把她逼着退回屋里,好像有点气恼:“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亲了?”
他莫名其妙地问起这个,赵悦有点蒙:“是啊,怎么了?”
“你答应了?”盛唐着急起来,两道浓眉都要结成一个疙瘩了。
赵悦漫不经心地继续趴回柜子上记账:“谁告诉你我答应了?”
这么说没答应?
盛唐就多云转晴了,和小狗似的眼巴巴凑到赵悦面前,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悦悦,我几天没见你,都想死你了。”
赵悦拿笔戳了戳他的酒窝:“你呀你呀。”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语气有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