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踏实,正好来瞧瞧到底是哪个?
赵丰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挤过人群,一脸焦急:“钱婆婆,你说她不是我闺女,有啥证据?这话可不能瞎说!”
钱婆婆用竹签似的手指戳了戳赵丰年:“是不是你闺女一问就知道了,脏东西可不知道你们家的事儿,不信你问问她。”
赵丰年盯着被挡在崔俊兰身后的赵悦,但是一和她的目光对上,又连忙撇开了:“你小时候非要自己养只鸡,你记得叫啥不?”
赵悦没有回答。
她的沉默像是助长了赵丰年的勇气,他往前走了一步:“你真不记得了?那你腿上有个疤,你记得是咋留下的吗?”
赵悦依旧沉默。
这时候外边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
崔俊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赵悦一脸冷漠的表情。她抿了抿嘴唇,张开手臂挡住她,哀求似地对赵丰年道:“那都是过去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孩子不记事。”
赵丰年一把扯开她把她甩到一边,终于露出了自己狰狞的獠牙:“小时候的事儿不记?那我问问你,过年的时候你妈为啥睡了三天!”
因为他大过年的喝多了,把崔俊兰打的遍体鳞伤,躺了整整三天,这事,他确信,真正的赵悦不会忘。
赵悦的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嫌恶。
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因为她根本就不是那个赵悦。
她早该想到,赵丰年和这么个神婆三番两次试探自己,就没安什么好心。现在,他们又合起伙来演这么一出戏,还聚集了这么多外人,摆明了是让她不可狡辩。
“赵丰年,你别问了,别问了!她就是我的孩子!”崔俊兰抱住赵悦,把她揽在怀里。
赵丰年一把扯住崔俊兰的胳膊,要把她和赵悦分开:“你这个婆娘是疯了,她根本不是悦悦!你是让猪油蒙了心!”
外面的人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丫头前两天把他爸还抡了一酒瓶,谁家姑娘敢这么干?我也觉得不正常。”
“是啊,就是说……”
赵悦忽然想笑,她可能是第一个穿越被人揭穿的人,说不定还会被人当邪祟给活活烧死呢。
这么想着,她还真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