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临渊不急着说正事,于是解开江盈月的穴道,仍将她禁锢在怀中,然后一把掐在她的胸上。
果然,江盈月惊慌失措,小手乱挠,“你做什么,别碰我!”
临渊又一把掐在她的腰上,她立马扭腰躲避,像一条被火烫到的蛇。
下一刻,临渊大手抓住她的腿根间,江盈月手脚并用,浑身用力地挣扎,脸上也哭成了泪人儿。
只是任她如何挣扎,如何崩溃,都无法挣脱那只魔爪。
临渊的手在她厚厚的冬衣外玩味地摩挲,再不肯放开这让江盈月惊吓至极的极乐之地。
他就爱看她这个样子,满腔的怨恨,却又满身的惊惶,碰哪里都有不同的惊吓反应,可比那些摔杯不惊,自诩端庄的女人有趣儿多了!
过了一会儿,江盈月不挣扎了。
自从临渊来了江府,她就焦虑得几天几夜睡不好,实在是身子虚没有什么力气了。
而且她也清楚的知道,她反抗不了这怪物似的男人,挣扎只会惹怒他,让他用更残忍的方式折磨自己。
江盈月一边哭,一边又怕惊动了人,只好咬着唇,低声啜泣。
那副委屈巴巴、我见犹怜的形容,大大地取悦了临渊,令他兴致大涨,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深情款款。
江盈月终于还是忍不住去看那只手。
它在自己的冬衣上缓缓来去,温情摩挲,看上去是那样的骨节分明,又柔情似水。
她看得入了神,不禁有丝丝异样的感觉荡漾开来,像是蚂蚁在叮咬,春风在撩拨。
越看越着迷,越看越不想那只手离开,甚至有了想摆动腰肢的冲动……
临渊发觉了她的变化,满意地勾唇,在她耳畔说道:“怎么,萧屹行没让你快活过?”
温热的气息,轻佻的话语,一并钻进江盈月的耳中,令她心神一颤,脸颊发烫。
她咬唇不答。
临渊也不再追问,在他看来,江盈月这么轻易就放弃抵抗,任他轻薄,定然早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
她多次与萧屹行同住一个屋檐下,就算是偷吃也没什么稀奇,所以根本不需要问。
火候差不多了,临渊的手陡然离开江盈月身上,冷冷地问道:“何时才能拿到本座想要的东西?”
江盈月本来目光追随着那只手,舍不得它离去,可听到临渊这么一问,立马就清醒过来。
恨恨地道:“只要你杀了孟铅华,我顺利当上屹王妃,就一定能拿到!”
临渊道:“孟铅华把本座害成这样,本座当然会杀了她!只是你说孟铅华愚蠢至极,又被屹王冷落多年,即便凭空消失了也没人会过问。
“可本座看到的却是,她狡猾如狐,身边还有萧屹行的暗卫保护。你如此误导本座,害得本座轻信孟铅华,以至于被她算计成这副模样,这笔账本座又该如何跟你算?!”
临渊怒火中烧,一挥手就把江盈月掀翻在地,摔得她眼泪直冒。
她白嫩的小手,也被地上的碎瓷片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血簌簌落下。
江盈月脸色惨白,痛的发抖,这才明白过来,即使临渊对自己感兴趣,他也终归是个喜怒无常的怪物!
这才是真实的临渊!
江盈月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见面时,临渊前一刻还笑得很和蔼,下一刻就当着她的面虐杀了一个十三岁的少女。
可怜那少女双腿被削,捧着自己眼珠子在地上爬,满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