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蹂躏,此刻却又不舍得咬,这滑滑软软的,味道多好,咬它做什么?
反复纠缠,热烈又深沉。
直到孟铅华呼吸困难,他才放开。
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欣赏被自己吻过的红唇,娇艳欲滴,略显凌乱,美得甚是妖冶。
这红莲般娇艳的女人,非但没有被揉碎,反而越发潋滟多姿、摄人心魄。
他喉结滚动,眼中暗流翻涌,周身的气息也变得暴躁起来,是想更进一步的冲动。
孟铅华也感受了他的这股暴躁,不免心中慌乱,这一次,怕是难像上次那样脱身了……
在她慌乱的目光中,萧屹行自己解下的腰带,衣襟敞开得更为彻底。
孟铅华看一眼就面红心跳,别过脸不敢看。
突然身上一凉,衣衫已被一股内力撕碎。
她吓得尖叫一声,这可是正殿,灯火通明,她不想被一览无余!
可手被绑着,谁来替她遮挡一下?
很快就有人替她遮挡了。
是萧屹行。
他将她搂入怀中,又来欣赏她的羞涩与慌乱。
“王爷别看!”孟铅华缩在他怀里,低头想钻进他披着的衣衫,企图寻求更多的遮挡——这大概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萧屹行看着满脸红晕,可怜巴巴寻求庇护的小猫儿,不由得心神一颤,将她搂得更紧了。
再次吻上她的唇,然后一点点向下,密密麻麻。
孟铅华如遭雷击。
她也想咬他、踢他,用生命反抗。
可是她悲哀地发现,她连个反抗的理由没有。
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她的夫君对她做这样的事天经地义。
她没有当贞洁烈女的兴趣,也不是个喜欢跟现实对抗的人。
跟现实对抗,吃力不讨好;顺势而为,在逆境中抓住机会,才是明智的生存之道。
她安慰自己,反正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有些事不可避免,就当白嫖一个美男吧,好像也不亏。
殿内的烛火随着声响摇曳跳动,旖旎多姿,满室的光亮蒙上一层绯色。
季峥在听到异样的声响时,不禁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王爷跟王妃这是……圆房了?
不可能,王爷一向不喜王妃呀!
可是这声音,不是圆房是什么?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非礼勿听,赶紧识趣儿地躲远了。
第二日,孟铅华在萧屹行的寝殿里醒来。
日上三竿,狗男人已经去上朝了。
她坐起来,只觉得腰酸,身体散架了一样。
看一眼身上,青的紫的,满是暧昧的痕迹。
不禁暗骂:狗男人,真能折腾!
昨夜,好不容易离了那柱子,沐浴上床,她以为终于可以歇息了,谁知又是一番折腾,直到后半夜将尽。
瘫软在他怀里时,她问了一句话:“王爷喜欢听姐姐弹琴,莫非姐姐弹完琴也是这样伺候王爷的?”
萧屹行呼吸未平,不悦地道:“本王跟月儿从未逾矩,王妃莫要胡乱揣测,污了月儿的清誉。”
孟铅华翻了个白眼,这种时候都不忘护犊子,你护犊子护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你家月儿知道吗?
她翻过身背对着狗男人,不想打理他。
不过她也知道,萧屹行没必要骗她,一个位高权重、唯我独尊的男人,根本不屑于骗她。
她只是很意外,狗男女看上去那么恩爱,又时常腻在一起,竟然没有偷吃过,她这个现代人算是大开眼界了。
丹春和绿夏不知何时得了消息,一早就捧了衣裳过来伺候。
丹春第一次来雪松院,既紧张又兴奋,眼珠子滴溜溜在王妃身上打量,“王妃这是,侍寝了?”
王妃嫁入王府两年多,终于侍寝了,真是出息了!
还是绿夏稳重,打了丹春一下,“不该问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