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青苦笑,无可奈何,继续刚才的快节奏帮赵玲珑疗治灵魂伤。
于是乎——
一声声压抑的痛呼在房间响起,有些凄厉,伴随绣床剧烈的震动声及花枕被撕裂的刺啦声。
片刻,终于在赵玲珑的死去活来中,结束了。
呼!
乾青坐在床边长出一口气,并不是疲惫,而是给赵玲珑刚才的惨状搞得精神压力很大。
“好了!”
乾青收回那一缕灵魂入眼,眨眼的看着床上的赵玲珑。
乾青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修炼纯阳之力,因为他在其上造诣过深,整个人如一尊熊熊燃烧的大火炉般,再多修炼一缕纯阳之力,就要炸炉失控了。
阳气太过旺盛!
这时一看,乾青右鼻腔直接有一缕鲜血流淌而出,滴落在素白床单。
赵玲珑不知何时将被褥踢到床尾,她浑身汗湿,春光无限旖旎。
乾青赶紧一擦人中起身,脑海旖旎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随后,将手上鲜血往右眼角一擦,然后使劲掐掐手心,略微镇定后冲趴在桌面无声抽泣的赵青鸾道:“青鸾,你姐已经痊愈了,别再哭了。”
刚才赵青鸾听到赵玲珑不断凄厉的惨叫,哭个不停,恨不得代替自家姐姐受苦,乾青便让她到一边哭去。
“痊愈了?”
赵青鸾大喜,连忙冲过来,去看赵玲珑。
她激动下,连床单鲜血都忽视了。
而乾青,走到桌边坐下,背对绣床,看着面前一碗清茶,浅绿茶水如镜。
背后,传来对话。
“姐姐,你脑袋还痛不痛?”
赵青鸾激动问。
“不痛了!”
赵玲珑慢慢道,有些气喘,带着笑意。
“那太好了,太好了!”
赵青鸾似乎欣喜若狂。
“青鸾,放开我,我浑身汗湿了,快帮我将被褥拿来。”
绣床处,赵玲珑脸羞红的盯了背对坐在桌边的乾青,对方刚才应该看到了什么。
不过…
不过,被褥是她剧痛中下意识间踢的,不怪乾青。
而且,她与乾青,虽然有一纸双方互不承认的婚约,她毕竟还算是乾青的未婚妻……
因此,她也没感觉太过尴尬,更不至于后面没脸再见乾青。
“嗯嗯!”
赵青鸾连忙给她盖好被褥。
“咦……!”
突然,赵青鸾发出一声拉得老长的惊咦。
“姐姐,你床上,怎么有一小滩血梅般的血迹?你身体流血了?”
赵青鸾大急,连忙在赵玲珑身上扫视起来。
“怎么会有一小滩血迹……应该不是我……”
赵玲珑垂目沉吟下,轻轻摇头,有些不确定。
毕竟,她刚才痛得死去活来,意识有些模糊。
“应该不是姐姐你。”
赵青鸾扫视一番,轻轻摇头,随即嘀咕道:“更不可能是我,我刚才连床都没碰过,那么……应该是姐夫了。”
赵青鸾与赵玲珑徐徐看向乾青,对方,看到赵玲珑火爆的娇躯流鼻血了?
赵玲珑看看乾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若是真的,她也不怪乾青。
“嘻嘻!”
赵青鸾无声的嬉笑,大步冲乾青走过去,取出一方青色手帕,笑嘻嘻道:“我的好姐夫,来,青鸾给你擦擦汗。”
“擦吧擦吧!”
乾青泰然仰起脸。
赵青鸾装模作样的去给乾青擦汗,同时直接仔细的去打量乾青人中与鼻腔,却是连丝毫血渍都没看到。
她不禁懵了,不是对方?
乾青心中轻笑,他刚才为什么对着茶水照?
“咦?姐夫,你右眼角怎么有一抹血?”
她这时才注意到。
“刚才瞳术消耗过大,流血了呗,不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