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母女两的事,虞梦欢不知道,她正在后宫里见皇正君。
闲聊两句后,她才起身回家。
“鹤行。”
虞梦欢伸手牵住来迎她的岑鹤行,“今日在府上都做了些什么?”
“算了算账本。”
岑鹤行柔声应着,与她并肩往里去看时宛。
几个月下来,小不点儿长了不少,白白胖胖的,被红彤彤的衣裳裹着,颇有些喜庆。
“咿呀~”
时宛抱着她的小手在啃,另一只手随意的拨弄着摇篮里的各种精致玩具。
虞梦欢随手取下拨浪鼓轻晃,鼓声瞬间吸引时宛的注意,让她歪着脑袋看,一边发出“咯咯咯”的轻笑声。
逗了一阵,虞梦欢突然放下拨浪鼓,伸手抱住岑鹤行的腰。
在岑鹤行惊诧的眼神里,她低头贴在他耳侧轻声道:“昨日孟浪,鹤行腰可还好?”
岑鹤行脸色瞬间羞红,似玉的脖子都带着几分红色,“妻主,您……”
他抬眸看向四周低着头的下仆们,羞恼的轻瞪了眼虞梦欢,“妻主总爱欺负我。”
“夫郎这可是冤枉我了。”
虞梦欢唇角微勾,“为妻是关心夫郎,哪里是欺负了?欺负,是这样的。”
说着,她搂着他的手越发用力,将人拽到自己怀里,在他唇上亲了片刻,“情不自禁,鹤行可莫要怪我。”
岑鹤行:……
“不正经。”
岑鹤行半羞半笑的看她,眼波微转,余光瞥见正瞪着圆溜溜大眼睛看他们的时宛,瞬间是面红耳赤,急匆匆拉着虞梦欢便走了。
真是,快没脸见人了。
得亏时宛还小,记不住,这万一要是记下来,他们夫妻两为人娘爹的颜面全无。
虞梦欢边走边笑说,“鹤行跑什么,这么着急,难道我昨晚没有满足……唔……”
急的岑鹤行连忙捂住她的嘴,“妻主!”
这话,哪里是青天白日里,能光明正大说出来的。
当真是不要脸面吗?
虞梦欢只乐。
她逗弄岑鹤行正逗得开心时,冷不丁有下仆过来说,成王来了。
虞梦欢脸色当即一垮。
她就知道,上朝就避不开麻烦事!
岑鹤行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动,忙收了笑脸低声问道:“成王此来,可是会给妻主带来麻烦?”
“还好,想必是来我这打探消息的。”
虞梦欢应着,轻捏了捏他的手,“别担心,我先去应付下她,待会儿就来陪你。”
说完,她叫人先将成王引去书房,自己才不疾不徐的走过去。
她到时,成王正在饮茶。
“二皇姐倒是稀客。”
虞梦欢客套而疏离的浅笑着,一挥手,叫书房里的人都退出去,“不知二皇姐前来,所为何事?”
“关中侯府一夜下狱,就在刚才被削爵一事你知道吧?”
成王惯来是个直脾气,直接开门见山,丁点儿都不绕弯子。
说不知道那肯定是假的。
虞梦欢轻点头,“二皇姐想问什么?”
“听说母皇特意见过关中侯之子许知之,那家伙干了什么?母皇圣旨里给出的罪名是欺君罔上,本王不信,所以来找你问问。”
成王说着,上下扫一眼虞梦欢,“我记得,你那会儿也陪着母皇吧?”
虞梦欢慢悠悠的“嗯”一声,“二皇姐,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成王:???
“我不能知道,你就能了?”
“知道此事内情的,只有母皇、皇太女、我和许知之。”虞梦欢说。
成王闻言更是满脑子问号。
咋?
这事她不能知道,老三能?
凭什么啊?
老三跟她一样,都不在皇太女那条船上了,皇太女和母皇还这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