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真的会心疼吗?”
岑鹤行拉住虞梦欢的衣袖,用一双泛着泪光的眼盯着她看。
在眼眸中那层水光之下,藏着的是不甚明显的审视和怀疑。
虞梦欢面不改色的伸手轻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自然。我家鹤行,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伤着碰着一点儿,都会叫我心疼至极。”
“妻主骗我。”
“我若是骗鹤行一句半字,便叫我万劫不复,万箭穿心……”
“不许说。”
岑鹤行立马捂住虞梦欢的嘴,“妻主当真不骗我?”
“不骗。”
“那我问什么,妻主都会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嗯,告诉你。”
虞梦欢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我家鹤行真聪明。”
这话虽然没有承认什么,可却又像是什么都承认了一样。
岑鹤行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妻主,这两年,真的不是你吗?那你呢?她呢?”
这话问的稀里糊涂的。
若不是素问传给他的消息,是虞梦欢叫暗卫去散播的,只怕是也得分析一阵。
想着,虞梦欢便张开嘴发出一声轻叹,随后就露出很是明显的犹豫之色。
这一下就让岑鹤行急了。
他连忙抓住虞梦欢的手,着急的说,“妻主,您说过不会骗我的,我问什么你都会跟我说的,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这个问题,他一天、一个晚上、一个时辰都不愿意等!
虞梦欢沉默半晌,最终还是轻点了点头。
“你没猜错,那不是我。”
虞梦欢将怀中人抱紧了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歉疚和自责,“鹤行,都怪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苦。你若是怨我,也该我受着,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
她一边说着,一边亲上岑鹤行白皙光滑的脸颊,浅尝辄止,却重复着一遍又一遍,似乎在让自己安心,又好似在安慰岑鹤行。
不是。
真的不是!
那两年弃他如敝履的人,真的不是他的妻主。
不知怎么的,曾经将岑鹤行困住的那些怨怼和幽愤,就在他妻主一声声的愧疚中,一次次的亲吻中,烟消云散了。
“妻主,别亲了。”
岑鹤行有些羞涩的拦住虞梦欢温热的唇,“可是妻主怎么会被那人钻了空子呢?”
“你可还记得,两年前我曾拼死救过母皇……”
虞梦欢熟练地把忽悠老皇帝那一套,拿来接着忽悠岑鹤行。
生死大劫,神魂不稳,出点事也说得通。
岑鹤行很快就信了。
他看虞梦欢的眼神,比前些日子多了几分温度。
虽然还是难免带上些许怨色,但那也只是两年来深埋心底的郁气,过段时间估计就好了。
“鹤行,恨我吗?”
虞梦欢贴在岑鹤行耳边问。
岑鹤行微微摇头,“这怪不得妻主。”
只能说是时也命也,他这两年不好过,难道妻主就好过了吗?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被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孤魂野鬼抢占,自己反而被囚禁着无法清醒。
等她醒来,又发现物是人非。
自己不仅对从前最敬爱的皇姐出了手,还差点儿害死爱慕的夫郎和期盼已久的女儿,她知道这些事时又该是何等的煎熬?
难怪当初在院门口,她会吐血。
岑鹤行光是想想,就觉得心口一阵发闷。
过了一阵,他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抬眸坚定的看着虞梦欢,“妻主!”
“嗯?”
“从前的事一笔勾销,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好。”
虞梦欢轻声应着,唇边露出一抹浅笑,“我家鹤行果真是谦谦君子,宽容雅量,为妻甚爱之。”
“但妻主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