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转到时宛身上。
在跟岑正夫郎聊过这一年多的情况后,岑鹤行才略带几分好奇的问,“爹爹,我记得滇州那边,你有个年年都会互相寄信的老朋友。”
“是有,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滇州人擅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们确实擅蛊。”
这话,听的岑鹤行眼眸一亮,连忙追问道:“那爹爹知不知道,有蛊虫可以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岑正夫郎有些怀疑的反问,又接着说,“你可不能打巫蛊之术的主意,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
岑鹤行低声解释道:“我之前听妻主说起过一桩怪事,听闻是蛊虫作祟,我有些好奇。”
原来如此。
岑正夫郎微微点头,“听我那朋友提过,确实有这种功效的蛊虫,不仅会让人性情大变,还会让人断情绝爱,成为行尸走肉。只是这蛊虫很难培养,千不活一。”
真的有!
岑鹤行手微微一颤,心里一阵惊骇。
难道、难道这两年,妻主待他这般冷淡,全因这蛊虫之过?
“鹤行,你在想什么?”
岑正夫郎见他走神,便低唤两声。
岑鹤行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摇头,“我在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丧良心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然你以为,当年太祖皇帝为何五征滇州?还不是因为滇州的蛊术过于恐怖,不拿下滇州,太祖皇帝不放心啊。”
岑正夫郎失笑,“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当初太祖皇帝在滇州把巫蛊书籍烧毁大半,而今能流传下来的,已经不多了。”
岑鹤行轻点头,“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两人接着又聊到别的事上。
不多时便至午后。
虞梦欢和岑鹤行在岑府里蹭了两顿饭,至天黑,才坐着马车慢悠悠的回府上。
与此同时,灯火通明的皇宫里,皇帝正和皇太女一起,看着厚厚的一叠关于许知之的调查资料。
许知之,关中侯的小儿子,从小颇得关中侯喜爱。
自幼,便接受过良好教育,是一个知书达理、温柔大方的好男子,与岷阳侯府的嫡长女有些私交,双方暗定终身,双方父母也心知肚明,就等他们年龄一到便成亲。
但这一切,在两年前突然改变。
许知之变活泼不少,而且瞒着侯府的人,自己私底下开设许多商铺,每年赚的钱,比整个侯府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