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亲了亲。
“我没什么委屈的。”
岑鹤行眨了眨眼,将嗓子里的泣声咽了回去。
他不信虞梦欢。
他也不敢表露出他的委屈。
他还害怕,这只是虞梦欢故意在他面前演的一场戏,好叫他放下戒备,再一举除掉他和宛宛。
虞梦欢也没有多说。
在饱经伤害之后,语言的力量是略显苍白的,唯有真切的行动,才能打动人心。
吃过饭后,岑鹤行确实不放心时宛一个人被养在前院,便也要去前院看看。
他走下床来,却忽觉大脑一阵晕眩,单薄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晃了晃。
走在他身旁的虞梦欢见状,微微弯腰便将人抱了起来。
“妻主!”
岑鹤行有些受惊,低喊了声。
“嗯。”
“这不妥。”
“为妻抱一抱夫郎,有什么不妥的?”
虞梦欢淡淡反问一句,双手稳稳抱住岑鹤行往前院走去。
后院离前院可不算近,怀里又抱着个人,不多时,虞梦欢自己都能感觉到后背的伤崩裂了。
但她没怎么在意。
还是岑鹤行鼻子灵敏,嗅到那一丝飘出来的血腥味。
他很是不解的四下张望,想寻到血腥味的来源,最终将怀疑的目光锁定在虞梦欢身上。
忍了半晌,他才轻声道:“妻主是受伤了吗?”
“没有。”
见她否认,岑鹤行也没多想。
十来分钟后,虞梦欢将他放在时宛面前。
看着面色红润起来的时宛,岑鹤行才缓缓放下心来,看向虞梦欢的眼神也柔和不少,“多谢妻主。”
随后他一颗心便都扑到时宛身上。
虞梦欢站在旁边看了会儿便走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岑鹤行就开始盘问伺候时宛的人。
“主君,亲王待世女极好,方才抱着世女陪着玩,可见是极其喜欢世女……”
抱着玩?
还亲了时宛?
可他的妻主,不是一向不喜欢时宛吗?甚至是厌恶到平日里都不曾来看一眼。
今日是怎么了?
不仅对时宛好,对他也好的很是奇怪。
岑鹤行眉头微拧,实在是想不明白——他的妻主,像是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一样。
“为何府上这么多太医?”
岑鹤行又问。
他是太医医治的,时宛身边也是两个太医,就刚才过来,妻主身后都还随时跟着两个太医。
他怀疑,皇上是把大半的太医,都给送到瑞王府来了吧?
“这奴才不知。只知道昨天亲王入宫一趟,今日才回来,回来时便带上了这些太医。”
还是方才那小厮答的。
这话让岑鹤行更觉诡异。
他不由得想起昨日,虞梦欢当着他的面吐血的那一幕,他的脸色便隐隐有些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