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我说说你们几个最近的事情吧！”
柳德也不勉强，重新坐回摇椅，笑道，“你是肯定不会骗我的，对吧？”
“柳长老，我，我……”
嗖的一下，蒋行站了起身，双手捧着茶杯，仿佛感觉不到那杯壁的热度，额头上已是冷汗直冒。
“怎么？不想说？”柳德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让蒋行心跳加速，浑身更为颤抖。
“你若说了，我保证对你既往不咎，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柳德只是外门长老而已，又能做什么？”柳德继续道。
只是这声音虽轻，可在蒋行听来却是一种巨大的威慑。
“我，我说！”
蒋行以为柳德知道了他们的阴谋，又在接连的‘威胁’中彻底败退。
紧接着，蒋行便好似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他们的阴谋全部讲了出来，只不过他并未说是自己提出的想法，将一切都推到了谢林等四人身上，而他则成了反复劝说无果的旁观者……
从蒋行开始讲述，柳德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直到他说完那一切，柳德依旧保持着淡笑，仿佛那一切都与他无关。
“柳长老，我……我说完了！”
蒋行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好了，多谢你了！你先下去吧！”
柳德笑着摆摆手，让蒋行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最终在柳德重复一遍后，他便如丧家之犬似的快速离开。
或者，用‘逃离’二字最为恰当。
蒋行离开后，柳德的脸上逐渐变得阴沉，而柳缘也从门口静步走了过来。
“老爷！”
看着柳德阴沉的面色，柳缘轻声道，“需要我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