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总归是要付出点代价的不是？”
“确实是这个道理，所以你想知道关于幽冥地狱的什么事情？”
沈娆眼神近乎逼迫。
“当初协助灵鬼逃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复制品愣了一下挑眉。
“难道就不能是灵鬼自己逃出来的？”
“老陈去查了，幽冥地狱根本就没有漏洞，灵鬼也不交代当初逃走的途径，他肯定是在为帮助他的那个人隐瞒。”
顿了一下，沈娆又说：“我还记得当初在会所跟灵鬼交手时，他说要除掉我，不会让我阻挡他们的大事，所以他背后一定有其他人。”
复制品笑看着沈娆。
“你怎么就知道我知道是谁？”
“因为你早就有自己的意识了。”
“可是我才被你创造出来一月的时间都不到。”
沈娆双眼微眯看着他。
“或许你已经忘了你曾经跟我说过的话。”
“我说了什么？”
“你说，上一个炼化幽冥阴气的人还是二十年多年前，你连二十多年的事情都知道，说明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有意识了。”
复制品盯着她，突然就笑出了声。
“你可真聪明，果然什么时候都瞒不了你。”
他坐下来的动作瞬间变得随意轻松。
“你猜得没错，确实有人帮助灵鬼离开幽冥地狱，我也是趁机依附在灵鬼身上才从那里出来。”
“那个人是谁？”
“天鬼知道吗？”
天鬼？
沈娆小时候瞎子给她讲过百鬼录，天鬼她有印象。
那是天地间自然灵气孕育而成的灵体，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鬼魂，因为形似鬼，所以被称为天鬼，所有鬼类中能力最强。
不是人或者动物死后魂魄形成的鬼，也不是恶鬼，能力超出三界外，拥有空间移动的能力。
民间更有传说是天鬼承天地灵气所生，受天地之命，遇到大难大劫之时天鬼即出。
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天鬼。
“那不是传说？”
“不是，天鬼若是作恶，三界将会动荡不安，上次出现的天鬼心生邪念为祸人间，三界出动兵马都没将他收服，最后是被一个圣僧打散其灵魂，丢在了幽冥地狱各处，圣僧也落了一个魂飞魄散的结果。”
圣僧。
“闵善？”
“对，众神明不忍他消散世间，将其一魂一魄找到投入轮回。”
沈娆心跳有点快。
“韶秋阳？”
复制品点头。
“一魂一魄经历了几世之后才拥有了完整魂魄，在之前的几世，他要么痴傻，要么早夭。”
沈娆有些心疼。
“既然闵善能镇压天鬼一次，也会有第二次，天鬼想要活下去，必须彻底让闵善的灵魂在人世间消散。”
“小娆儿，你阻挡不了天鬼。”
沈娆视线落在复制品身上。
“天鬼现在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他虽然被叫天鬼，可终究不是鬼，他如果想隐藏踪迹，岂是我能知道的？”
沈娆不相信他的话。
“你在吴坚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他跟谁联系？”
“其实我也没待很长时间，他从幽冥地狱出来就夺舍在吴坚身上，为了不被别人看出端倪就把身上所有幽冥阴气转移到了阵法空间里面，他做什么，平日里跟谁联系我不知道。”
是这么个理儿，可沈娆就是对他的话感到怀疑。
“你跟天鬼没关系吗？”
面前这个东西，怎么就不会是天鬼从幽冥地狱弄出来的呢？
就不能是天鬼把复制品弄出来当做未来的帮手？